她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全身竟似被定住一般,再也不能挪动半分了。
他居然对她用定身术!
苏岁竹尝试着解开,可她学的却并不算深入,还只停留在一般的口诀加心法结合,催动灵力才行。
坏就坏在,这狡诈阴险的国师居然还对她下了禁言术,根本就张不开嘴。
此时此刻,苏岁竹只觉自己也就只比死人多出一口气了,直挺挺地躺在这里,除了任由他摆布,根本再无反抗之力了。
感受到衣裙被撩起,是被撕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小腿的一阵凉意由下往上。
这个死变态!
苏岁竹绝望地紧闭上双眼,眼角无声落泪不绝。
可这阵凉意却在膝盖上方就停顿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膝盖上的轻柔触碰,令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眉心拧成一团。
苏岁竹不可置信地睁眼,看到的只是国师那张绝美无暇的侧颜,正低着头专注地做着手下的动作。
即便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可此时的感受却是真实的,左膝上的揉擦,肌肤的触碰感,还伴随着一阵清凉之意。
这个变态的国师,居然在帮她擦药......
可是为什么擦药还要先将她定住,又撕烂她的衣裙和裤腿?
还是个变态!
好一会之后,待双膝都有了这样的清凉感,鼻尖也开始萦绕着丝丝醒神的清新药香,他才停了手。
“一个平民女子,却生得一副娇躯,看来还是本国师太过仁慈了,下次寻得机会还得让你好好谢罪,学会什么叫重头做人。”
二人的目光交汇,国师掠过她眼角的泪痕,眸色有了一瞬波动,随即有些嫌弃地又将视线移至她半露在外的双腿上。
“难不成你以为本国师会对你这样的女子有所图?苏岁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即便是你不着丝缕主动献身,本国师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那现在为什么还在盯着她的腿看?
苏岁竹只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真小人!一点也不正派又不正经的小人!
稍后,国师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看着这双白嫩纤细的小腿,面上不觉生出了些热意,喉结上下滚动也稍显频繁了些。
掌心拂过,国师随手将苏岁竹的定身术和禁言术一并解开,顺势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人,却也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别忘了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还不起来,这床又岂是你能霸占的?”
苏岁竹动了动指尖也感知到了,忙充满戒备起身,用破损的衣裙盖住淤青还泛着红肿的小腿。
这会确定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苏岁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是,雪女马上就离开。”
苏岁竹抬腿忍着痛意马上就下床,鞋子都顾不得穿好,跛着脚也要直往门口方向冲。
“站住,去哪?”
国师的质问就好像一道定身符咒,苏岁竹的脚也不得不停下。
后知后觉想起来,好像她跟素夕说了,晚上是要留在圣君房中内值的......
可是这一下子,圣君又去哪了?
“雪女这一身衣裙破损,实在是怕污了国师大人的眼,还是先回房换一套得体的衣衫。”
苏岁竹余光瞄了一圈了,也是没看到那条黑蛇,似乎在国师抱起她时就已然不见踪影了......
这会她也没心思管其他,只想先找个理由溜了再说,一刻钟也不想面对这个变态又小人的国师了。
“明日会有人将衣物送来,回来。”
国师抬手间,地上便多出了一方被褥,就紧挨着床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