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都背错了,不困住她困住谁?
今日居然还敢一个人行动,若不是他及时赶到,难不成她就这副样子乖乖跟人家去成婚了?
“啊?没......没有吧,不是今夕......”
苏岁竹看他这副样子,也是不由得心虚起来,底气跟说话的声音也是逐渐无了。
垂头看向手腕的束缚,思索了片刻,忙小声按着纠正过来的咒语试着念了起来。
毫无反应......
苏岁竹抬头,求助似的看向国师,同时满是不解。
国师败给她了,冷眼凝视着她,“倒着念。”
若不是这金衣只受使用者咒术影响,他早就不跟她在此废话了!
“哦......”
苏岁竹马上照做,束缚瞬间消失于无形,整个人一阵轻松。
金衣又再次恢复原样,转而落在国师掌中。
“记住了,倘若再有下一次,谁也救不了你!”
国师拉过她的手腕,手掌轻轻拂过,就马上多了一只墨色手镯。
“这是......金衣变的?”
苏岁竹惊讶地摸了摸手镯,色泽清透,质纯若玉,触手凉润,可金衣不是半透明色的吗?
“嗯。”
国师应声,二人目光在此时交汇,皆是停留了一瞬。
苏岁竹一身新嫁娘装扮,此时又以面纱遮面,虽半隐半现,也仍然看得出其下的娇艳姿容,却偏偏又多了几分朦胧的妩媚惑人之感。
国师鬼使神差之下抬手靠近她脸颊,苏岁竹下意识侧头躲避。
“躲什么,本国师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脸。”
国师还是伸手就将她的面纱摘了下来,眼中立时划过抹若花火般的亮色,却在她看过来时,转瞬消散于无形。
“殿下,您不能进去!”
门外的宫人倒是懂事,估计也是拦不住人了,远远就起高了声调,起码这职责也是尽到了。
毕竟二人那般亲密进了房间,宫人们也是懂事识趣的很。
国师和苏岁竹相视一眼,宫里就这么大,该来的还是来了。
慕澈根本毫不客气,一脚就将房门踹开,直进来抓人,兴师问罪的架势。
“殿下这么晚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国师抢走了本殿下的新娘,可是打算要公开与本殿下为敌?”
慕澈同样一身红色嫁衣,抬袖间,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锋利长剑,直指着国师,肃杀之气毫不掩饰。
国师轻笑,“殿下如此刀戈相向,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本国师的人又何时变成了殿下的新娘了?”
慕澈紧了紧手中的长剑,目光转而又落在苏岁竹身上,眸色虽冷而阴沉,语气却还算柔和,半威胁半哄着。
“岁岁,只要你现在愿意跟着本殿下回去继续举办完婚礼,本殿下便可以不追究,我们还像之前那般。”
苏岁竹面对这张跟林清寒一样的脸,神色复杂。
国师却并不打算给她答复的机会,伸手将苏岁竹强势揽在了怀中,以行动直接挑衅着慕澈。
“当然不行,我们昨夜才双修过,她已经是本国师的人了,此生要嫁也只能嫁给本国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