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轻描淡写：“一个奴婢而已。”

“王爷……”舒妙雪接不下去了。

而已？

敢情她的丫鬟，在王爷眼里不是人？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的丫鬟被欺负了，就等于是欺她舒妙雪啊，王爷竟然不为她出头？

舒妙雪这次是真的哭了，抽泣道：“王爷，我虽然不是这府里正儿八经的主子，好歹我也在这里住了五年，精心照料岳儿不敢有半点差错，杜鹃是我的贴身丫鬟，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却被人毁了一张脸……”

“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容貌，这让她以后怎么活下去啊？”

她身边的丫鬟们也纷纷哭起来。

南宫曜仍是面无表情：“她的脸是怎么毁的？”

舒妙雪暗想，这方才不都说了嘛！

她只好重复一遍：“是苏姑娘不知道弄了什么毒粉，想要毁我的容，杜鹃护主心切，替我挡在前面，可她的脸却……却……王爷，您亲自看看吧。”

说话间，两名丫鬟架着杜鹃走了进来。

杜鹃的两只手已经被捆在了后面，要是不捆起来，她早把脸上身上都抓烂了。

所有人一看到她的脸，心里都不由打了个突，寒毛直竖。

脸上长满了一颗颗的脓泡，被她挠得又是血又是脓，一张脸已经肿烂得看不出本来模样，可以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绵绵立刻捂住眼睛：“好丑，好恶心啊！”

舒妙雪哭道：“王爷，求您还杜鹃一个公道。”

南宫曜突然道：“够了！”

他俊脸冷沉，目光冷冷地看向舒妙雪，那眼神锐利地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舒妙雪只觉得头皮发麻，吓得顿时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