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外面又有一名保镖进来,“聂总,都找过了,没有。”
于是男人的脸更沉了。
这里也没有。
陆骁听着那保镖的声音,顿时面皮一跳,这还真是要掀他老底啊。
路潞也紧起了眉,以他如今的势力,或者准确来说再加上池骞没的势力,黑白两岸按道理不该连个人都找不到。
哪怕是出事了也该留点痕迹才对,她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但看着男人愈发阴郁的脸庞,还是没好说出口,“没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你先把人带走,至于言晏那边,我也会安排人去找找。”
聂南深这才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也没拒绝。
陆骁显然还不知道言晏已经得到了那份名单,否则不会像现在一样淡定,至于路潞的话,他没打算全信,但只要能找到人,现在于他而言是谁都无所谓。
带着人出了夜瑟,聂南深一边上车一边朝身旁的林秘书吩咐,“去查查她当时上的那辆出租车。”
“好。”
包房内,送走了尉缭那几个纨绔,一片狼藉的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
文哲回来的时候,就见男人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单腿翘着,另一只手便自然的垂在扶手边缘,一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其面前的女人。
“骁哥,你没事吧?”他一个大骇,连忙走过去查看他手上的伤势,却被男人一个动作制止,扯唇凉凉的笑出了声,“他刚才差点毙了我,你也能干看着。”
话里嘲讽意味十足,虽然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冷眼旁观。
路潞神情冷漠的走过来,刚拿起他受伤的手腕,就听男人一声闷哼,但脸上除了紧蹙的眉之外看不出半边不适。
一双桃花眼泛着冷意紧紧的盯着她。
路潞瞥了他一眼,表情没什么波动,更没什么心疼的情绪,“关言晏失踪,他要你一条命都不奇怪。”
说话间手掌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脱臼的骨头复位,陆骁脸色苍白,闻言咧着唇怒极反笑,“合着老子就是个该死的反派呗。”
锅是他背的,伤也是他受的,最后还落个活该的罪名?
“所以,”路潞一把甩开他的手,五官愈发的淡漠,“关言晏呢?”
陆骁凉凉的睨了她一眼,“我哪儿敢动你的心肝宝贝,”倚进沙发里,一只手握住手腕活动的转了转,不冷不热的嘲讽冷笑道,“都挨过你一枪子儿了,我还没那么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