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檀石槐的遗命,他在私底下唤我可汗。”唐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戏志才,“而我想将这个称呼变得名副其实!”
“明白!”戏志才明白了唐正的态度,又重新变得信心满满。
“另外……”唐正又取出一个锦囊交与戏志才,“当你回强阴之时,将此交与冯鼎,让他着手生产此物。”
“是。”戏志才点头应下。
“志才不好奇里面是何物?”
“自然好奇,但主公若想告知我,自然会告知与我。”
“此物关系重大,你可打开看看。”
“关系重大?”
戏志才有些不懂唐正的说法,既然关系重大且是给冯鼎的东西,那就该只让冯鼎一人知晓才是,为何会让他打开看看?
但既然主公有令,戏志才便打开一观,却发现里是些如同细沙粒一般的物质也一卷羊皮,不过些物资的却是白色的。
“这是何物?”
“志才一尝便知!”
戏志才如唐正所说,沾了点送进口中,眼睛一鼓,激动地说道:“这……这是……盐?”
“不错,盐!”唐正看着一脸震惊的戏志才,淡定地点了点头。
“先前,我曾在洛阳城外的集市中问过盐价。最昂贵的上品盐要十万钱一石,而且成色远没有我这盐好。”
“十万钱一石?”戏志才惊得眼皮直跳,“这谁买得起?”
“朝堂诸公,哪个买不起?”唐正反问道。
“嗯,这倒是事实。”
“所以志才可知我将此事告知与你的缘故?”
“看着冯鼎?”
戏志才又沾了点盐送进口中,这种盐是不愁销路的,哪怕是从南方换粮食上来也会有人换!可以说,唐正将这东西送到强阴之后,有钱有粮有兵有马的强阴几乎可以独立出来!
“不错。”唐正叹了口气说道,“非是我不信任伯相,只是此物利益太大。有你看着冯鼎,对他也好。”
戏志才点头之后又问道:“难道主公不怕我与冯鼎勾结?”
唐正微笑着看着戏志才:“且不说志才大名曰‘忠’,就算志才与伯相背叛与我也无妨。无非损失一个好友与一个强阴罢了!我能凑出一个强阴便能凑出第二个。
“而且,志才背叛我是图什么?”
戏志才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有几个理由背叛唐正。
为名?叛主之人还有名?
为利?光是他手上这东西都够他吃上十八代了。
为权?唐正都已经把两千兵马交与他了还要什么权!
难道就是为了好玩?
“主公慧眼如炬!”但戏志才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可主公对未来之势既有规划,那为何不请调地方,离开洛阳?以主公的为人,并非是舍不得洛阳繁华之人。”
“我……”唐正摇头一叹,“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