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还是忍不住道,没见过还有男人还这么爱甜食的。
舒畅就说,谁规定男人不可以吃甜的?
安芬就砸咂嘴,不过你看起来也不像奶油小生啊,怎么就喜欢吃甜的呢?
舒畅说,我不是奶油小生,但可以是白马王子啊。
噗——安芬一口粥就喷了出来,天哪,怎么出了个吹牛大王啊?然后又大笑着指着舒畅道,你要是白马王子,那我们家大神又如何排位?
舒畅倒是云淡风清地,你就说说倘若你是玫瑰,而别人是牡丹,你要如何比,到底是玫瑰第一还是牡丹第一呢?
幸好他这比喻里没有我,不然无论哪一个都会让我无地自容的,而在他眼里,我说不定已经不算是花了,或是我早已过了我的花期吧?也或者他是刻意不把我拉扯进这一场无休止的战争中的。
安芬,那要看如何比啦?
舒畅就反问,请问你有什么高招?
安芬强词夺理地,可以比花的香度,花朵大小。
舒畅盯着她,还有呢?
安芬,还有什么?当然还有看各人的爱好啦,不是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吗?
舒畅,没了?
安芬,那就让大家再听听你这大主编的高见呗。
舒畅,还有它们的象征意义,可以派上不同的用场的。
安芬,那也是后天你们这些类似的假斯文的给强附上的人为意义。
郁沛敲敲桌面,差不多得了,文学是不能玷污的,不然你又何以上这么多年的学?
安芬,呵,这不出了个路见不平的。
郁沛,我只是向理不向人而已。
我看到车上好像有人群骚动起来,便说还是赶紧吃过上车吧,免得一车人都在等,的确,都是出远门的,谁有功夫看你打情骂俏啊?
安芬吃得很勉强,总是觉得这类似大锅饭类的不如她单吃的小罐子更有味吧,也或许那是郁沛哪里搞来的什么82年特酿,有祖传秘方特制的,怎么能是街边随便的一小饭馆里能做出来的呢?不过看舒畅在加了糖后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如此,便是不枉费我的一翻心思了,尽管他或许只是在装的,郁沛倒是吃得狼吞虎咽的,看样子,并没品出其中的滋味,不过那也无所谓,即便他把它们就当成充饥的,又不是我亲自下厨做出的,味道的好与味其实与我并无多大的瓜葛,而我吃的不过是心情。
也许多年以后,在特定的场合,在不同人的身边,再回味今晚这一场聚会,有人会觉得是别有一翻滋味,且是把每一个人的每一句每一个表情都会细细回想一遍,觉得这是一场盛宴,不止是有纪念意义也是别有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