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沛两手一抱,洗耳恭听,虽然我明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怎么知道的?安芬接着道,你既知道,为什么还要听?
你不是潜台词都有了吗?还把人都当成你一样的傻子啊。郁沛,我想听,只是想听听你换了新词没有。
安芬,好啊,你听好了,我只不过想说你是小蝼蛄而已。
哈哈,大家听听,果然是没有新意。郁沛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安芬的头,果真是没长进,天天也不知道学习,广播体操永远在做的收尾那节,原地踏步踏了吧?
安芬,你这就是妒忌,不过看看我们的花也可以,不准把香味吸走了啊,否则是要收费的啊。
郁沛,我相信花本来是香的,只是怕在你身边呆得久了,反成了臭的了。
安芬,哦,那没关系,只要你离得远远的,我就觉得它是香的。
卜瑾推门进来,郁沛忙不迭地把玻璃门拉过去支在了一边,然后卜瑾就被不明所以地拉站在了那盆仙客来面前,哪,仙人到了。
卜瑾皱着眉头转过身来,什么意思啊?
我只好出来解释,哦,舒畅带我总共买了四盆花回来,然后我们三个女的各领了一盆,那盆仙客来就留给你们共享了。
对对对。安芬拍着手跳起来,拿手指着郁沛,我说他不配这仙客的,只有大神你配,他还不服气地找我理论到现在呢。
卜瑾露出好看的笑容,胡闹。
安芬与郁沛就互相伸下舌头示了一下威,然后在卜瑾身后还同时举起了拳头晃了晃,正好被卜瑾一转身看到了,艾瑶从鼻子里嗤笑了一下,都想干嘛呀?造反啊?
不敢不敢两人同时应声着,看卜瑾有些恼怒似地赶紧互瞪了一眼。难不成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卜瑾还像以前那样对我们有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也许不是谁给他安排或指定了什么威慑力而是长期以来大家对他都有了一种依赖的心理。
艾瑶虽是心里对他有着许多疑惑,但还是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小心地问他,是有什么事吗?
卜瑾,哦,那倒没有,不过,大家要注意,我们也是被反监督的,我不想到时会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出来。
安芬,哦,那我们还是按原来上班时的点到就行了。
卜瑾,那是自然的,不迟到不早退,各人把各人的活兼管好,每天都有台账记录,那能证明你的工作量,也会被评为将来的成绩。
看来我们又是要回归以前上班时的原班原点轨道了,不过这样的生活我喜欢,不至于别人提起来问我在哪上班,我总是在路上,有种永远归不了家的感觉,像那个什么《人在旅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