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久没开会了,一场会竟然就像被做了一场深度催眠术。难道我真的跟不上他的脚步了?舒畅,这个不在我身这就会反复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我已经没有了曾经那些埋头苦读的劲头了,我的神经常常也是不受我的支配了,尽管我很想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
我已经看不到他的真心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已是不止一步两步,他偶尔的逗我两句也已是无关痛痒,不再有任何的承诺,而女人哪一个不喜欢被承诺啊?可是我竟然是再也听不到了。
不行,我还得找许叶枫,这事也许只有他才能帮忙,不管许叶枫在后来与我的接触中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毕竟他也算是我们共同的同学,共同的朋友,他不是一个没有明辨事非能力的人。
在晚上我邀他去我的新房处时,他起初还很兴奋地问我是不是要请他吃饭,我说我是早就吃过了的,且让他看下时间说是已过了6:30,谁这时还吃不过啊?他便是很尴尬地啊了一声,也不知他吃与没吃,都不是我所应该关心的问题了。
我在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后很严肃地对他说,我找你是有事情请你帮忙的,你知道吗?
许叶枫还是有些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事这么慎重啊?还非得到你的出租屋来,我还以为你是与我约会的呢?
我板着脸说,你也知道,串串——
许叶枫点着头,动作很是缓慢,哦,我明白了,我曾经的猜测还是对的,对吧?
我说,没错,我只是觉得好像应该到了公开的时候了。
许叶枫也在打量我的屋子,顿了几秒他才说,就一定那么急吗?你都等了这么久了。
我说,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吧?她有知情权的,于孩子于他其实都是有失公平的。
许叶枫却顾左右而言他地,他来过这里吗?
我却故意问,谁?
许叶枫却无奈地笑笑,谁?当然是你要公布真相的那个人啊。
哦。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忙你愿意帮吗?
许叶枫把两手插在兜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说,回不回答有那么重要吗?
其实你自己为什么不开门见山地直接告诉他呢?他顿了一下,以你的个性,这应该不是个难题吧?
我说,也许是时隔太久了,我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了,也许是怕他知道这个结果后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许叶枫似是思忖了一下,这么说,这个问题就有些太唐突了,那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我说,哦,只是希望不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