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玉晓小脸一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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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贝利事件让普罗大众认识到了核辐射的可怕,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同时,一个名字也逐渐走入大众视野。
那就是“伦琴”。
伦琴一词源于德国物理学家“威廉•康拉德•伦琴”。
他在公元1895年11月8日发现了“X”射线,并为医疗成像技术奠定了基础。
而后来,伦琴一词也被引申为照射量单位,用以表示射线空间分布的辐射剂量,即在离放射源一定距离的物质受照射线的多少。
详细的理解稍显复杂。
但如果用X光来理解就简单的多了。
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拍X光片是有害身体的,但大部分人并不知道放射物质是如何对人体造成伤害。
这里的理解其实也很简单且直观。
大部分人就算没有拍过X光片,也应该知道X光片可以拍出透视骨骼的“照片”。
而这种拍摄的基础就源自于被放射单位极强的穿透性。
这种穿透性可以视作以光速发射的子弹,它打穿了人体,然后才得以实现医学“透视”。
当然,这种子弹非常小,只要“数量”不多,人体还是可以承受这种被打穿造成的伤害的。
再加上国际医疗机构对X机的放射量都制定了明确的标准。
所以通常来说,拍X光对人体造成的伤害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但基于此,1伦
琴的放射量相当于拍了多少次X光的?
粗略来说……接近150次!
而在切尔诺贝利核泄露事件中,堆芯处在燃烧状态时,电厂周边的放射量达到了每小时15000伦琴。
中心区域则要更高。
那么1伦琴相当于150次X光的话,切尔诺贝利核泄露事件中的中心区域放射量就相当于两千两百多万次的X光放射量。
如果说,一次X光击穿可以忽略不计,那么两千两百万次的击穿呢?
[这里的X光与真实的核辐射还存在一定差异,核辐射的破坏力要更强,它所制造的“子弹”甚至可以打穿并破坏人体的DNA。]
当然,以上只是非常粗略的描述,主要以便于理解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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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斯一词也源自一位著名科学家的名字。
他的全名叫“乌达尔•哲斯”,是帝国首席工程师,生在塔拉夏女王时期,是帝国时期最著名,也最激进的科学家之一。
乌达尔•哲斯在塔拉夏王朝时期重整并制定了沿用至今的能量尺度标准。
这种尺度标准并不局限为具体能量等级。
还包括了能量的纠缠密度。
简单来说,哲斯既规定了能量的等级大小,又规定了它现实形态大小。
1哲斯的单位相当于一颗直径0.05nm,可释放大约8000焦耳能量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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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娄玉晓穿戴完毕进入实验室中心区域壁垒内部的时候,凭借肉眼,她是不可能具体的观察到“因子”的存在。
面对空荡荡的壁垒内部,娄玉晓有些失望,即便是知道自己正处在极端危险的区域内也一样。
死神是无形的就很难让处在安逸状态的人感到害怕。
苏安看出了娄玉晓的心思,他走到实验室中心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共颤芯笔,跟着在面前随意画了一条线。
接着娄玉晓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壁垒中的空间似乎在这随手一划之下被分切为二。
视野内的空间仿若坠入了湖泊,涟漪泛起之时,一种令人难耐的锐鸣不断放大。
娄玉晓皱起眉,表情十分痛苦。
苏安走过来打开她背上的共颤装置,这才使她得以解脱。
“它们正在试图逃走,你方才听到的声音就是它们撞击壁垒共颤网发出的声响。”
娄玉晓:“逃走?”
“是的,激活状态下的因子就像是一群有自我意识的孩子,它们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和警惕心,而我刚才用共颤笔画的那一下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从它们中间穿过,现在它们很害怕,所以想逃走。”
描述很生动。
但娄玉晓依然不得要义。
“所以……教授,您今天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苏安那笔收起来,然后对头顶的观察模组点了点头。
跟着,两只箱子从地面处升了起来。
娄玉晓定睛一看,箱子里装着的赫然是两只白色短鼻熊。
一公一母,看着十分可爱。
这?!!!
“别担心,它们在被送来之前就感染了不可治愈的病毒,在这里它们反而可以毫无痛苦的结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