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回来她很有可能不在了似的。

她微微蹙了一记眉头，默默地看了霍砚一眼。

男人已经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林至云跟在身边。

三个人的电梯，气氛诡异而又沉默。

一行人从别墅中走出来，走到了接送韩启明的劳斯莱斯车前。

韩启明和林至云还是一句话没说。

一直到韩启明上车，霍砚似是被两个人的态度弄得上火了，“不是我。”

韩启明和林至云对视了一眼，默默地看了霍砚一眼，对霍砚的这句不是我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霍砚看出了二人眼中的不信任，俊脸青黑如炭，“我确定我没做过，所以我才要问你为什么未未会拿着我的手卡说是那位祝明非的笔迹。”

韩启明看着霍砚认真的眼神，原本完全不相信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凝眉思索着，“有几个可能。”

“你说。”

“第一个可能，对方仿了你的笔迹，但是这样做有什么作用？”

如果说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笔迹却撞上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每个人的笔迹都有自己独特的个人在里面。

只能说是刻意模仿。

可是这样做简直莫名其妙。

“而且……能够拿到你右手笔迹的人有几个？”

霍砚脑子不断地排除各项答案，蹙眉问：“还有别的可能吗？”

“还有一种……”韩启明抬眸，却压低了声音，“祝明非确实是你，但是事后你洗掉了所有动手的人的记忆，偏偏在顾未眠这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