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的师徒情谊，今天可能要到此为止了。”

方重锦的眼瞳微微一缩。

冷眸看着说话的人。

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二人一直都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他不会不知道宁若青的身份。

得罪宁若青对他们来说没有一点好处，本身律师职业的特殊性和受限性那么大……

除非……又更大的利益驱动他。

那又会是什么呢？

方重锦心底闪过一丝疑问。

这个人一说话，原本因为方重锦而沉默的人都跟着发言了。

“抱歉老师，我们师徒是师徒，但是法律是法律。”

“对不起老师。”

“老师，还是请你回去吧。”

方重锦的脸色沉了下来。

宁若青也皱起了眉头。

方重锦能想到的，宁若青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这些人不惜得罪方重锦，甚至得罪他。

背后……要不就是有更强的底气。

要不就是有更大的势力。

气氛再度变得沉闷。

所有人都没想到方重锦出面竟然都没有用。

如果连方重锦都没用的话……

还有希望吗？

眼底、心底，都是一片黑沉沉……

宁月桐却是得意地微微勾起了嘴角。

当然没有用。

宁若青虽然身份高贵，方重锦也足够厉害。

可是比起她身后的那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她又看向顾未眠，眼底闪过怨毒的光。

顾未眠也应该知足了，竟然将她逼到了这样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