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诚自然感受到了苏星河的不耐烦,当即他有些恼怒,心说我特么特意前来帮忙,你不感谢老子也就罢了,还特么一副司马脸。
苏星河似乎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不妥,当即略带歉意说道:“宁司令,感谢你一番好意,不过香江的李大师马上就过来了,李大师名震国内外,自然能勘破里面的端倪。”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政界摸爬滚打多年,早已养成一副谁也不得罪的性格。
然而,是个人都从他语气中读出了对洛尘的不信任。
确实,不仅是他,在场的各位农业专家、风水大师都对洛尘嗤之以鼻。
他们心想我们一大群人都没办法,束手无策,你一个小屁孩能起到什么作用。
“迷信风水,荒谬!”人群中不知道谁不满地说了一句。
顿时,苏星河紧蹙起眉头,他自然知道是农业专家表达的不满。
当即,他心中有些不满,心说老祖宗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荒谬。
倘若风水真的是无稽之谈,那那些风水大师靠什么取得诸位高官、富豪的信任?
不过这些农业专家是他专门请来的,所以即便他心中很不满,但也不好发作。
一位穿着青衣的风水大师冷笑道:“你了解过风水吗?你读过《周易》吗?你什么都不懂,就直接下定论,说风水是荒谬。这就是你们砖家的格局和眼界么?”
他特意将这个“砖家”的“砖”读的很重,似乎就是想羞辱下各位农业专家。
专家本来就成了一个廉价词,有多少不学无术,肚内没有真才实学的人摇身一变成为了所谓的专家。
诸位专家耳红面赤,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当即,一个年轻人讥讽道:“倘若风水真的有点作用,怎么不见祖国大力支持和宣传?反倒是我们搞科学的,不仅大力扶持,每年还拨下巨款,甚至还有高级领导人亲自接见。”
他是华夏农业大学的研究生,属于天之骄子,怎么看得起一些装神弄鬼的神棍。
这一句话说得诸位风水大师无力反驳,面红耳赤。
确实,这是所有风水大师的痛脚,每当有人拿这个说事,他们就只能陷入沉默,自舔伤口。
“这位小兄弟,你这话有些管中窥豹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气势十足的话语,“你怎么知道上面不支持风水,你怎么知道大佬没有接见过风水大师?”
“老夫见过的大佬,比你们在场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只见一位六十来岁,精神奕奕,身穿道袍的老者走了进来。
这人气色红润,满头青丝,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俾睨天下的气息。
他姓李名清淳,是香江的风水大师,在整个东南亚都享有盛名。
“李大师!”
“李大师来了!”
诸位风水大师看到李清淳,一个个脸上闪现出激动和欣喜,似乎找到了主心骨。
李清淳傲然道:“老夫见过的大佬,比你们在场所有人加起来还多!老夫风起云涌之时,你这个黄口小儿还在地上爬!”
“你一个黄毛小子也敢口出狂言,风水之事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够侮辱的,你算什么东西?”李清淳睥睨道,“十前年,西南大地震,老夫连夜赶去施法消弭地气,定住风水。”
“二十年前,东南亚金融风暴,东南亚所有富豪请老夫去探勘风水布局。”
“三十年前,越战结束,老夫前往战场施法祭奠亡魂。”
“嘶……”在场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冷气。
这三件事哪件不是名噪一时的大事件,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些事里面居然跟风水大师有关系。
诸位风水大师不由地抬起脑袋,脸上露出得意,显现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李清淳快步走上前,质问道:“黄口小儿,你说风水是荒谬是无稽之谈,那我刚才说的这三件大事也是无稽之谈么?”
那研究生支支吾吾的,额头上淌出豆大的汗珠,找不到说辞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