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反驳:“徐氏,你别假清高了,你儿子有隐疾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正常的姑娘谁愿意跟你儿子啊。”
造谣造的王媒婆自己都信了,在徐氏面前毫无心理压力的说了出来,仿佛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徐氏冷笑:“王媒婆,我儿子被造谣一事恐怕与你有关吧?”
王媒婆才不承认:“你别冤枉我,我可没说你儿子的坏话。”
“你三番两次来说服我同意这桩亲事,我不同意,你就开始造我儿子的谣,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先前媒婆没有少上门来做媒,都被徐氏拒绝过,但却一次都没有被造出谣来,只有这一次相过那个姑娘以后,就有了对老大不利的话出来。
这动得什么心思儿,徐氏一猜便知。
王媒婆和那姑娘一家实在太坏了,动得可是歪脑筋。
“徐氏,你不能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干出这样的事情。”
事儿没有证据,王媒婆才不会承认,谁承认谁傻。
徐氏挑眉:“你敢对天发誓吗?说没有造我家老大的谣,否则就天打雷劈。”
徐山的谣是王媒婆和李媒婆造出去的,虽然不是一个人干的,可以推来推去,但让发毒誓,王媒婆万万不干。
她活得好好的,凭什么要诅咒自己,这徐氏的心肠太恶毒了。
王媒婆嘴硬地说:“我就是没干,你儿子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徐氏目光如炬,一字一顿地说:“人在做,天在看,是你做的就一定跑不掉。”
屋外突然乌云密布,倾刻间下起磅礴大雨。
王媒婆的眉心一跳,来的时候艳阳高照,怎么说下雨就下雨,难道徐氏的诅咒灵验了?她的确是造谣者,跑出去真的会被天打雷劈吗?
王媒婆的心慌慌的,一时之间都有点不敢出去了。
徐氏嗤笑:“但愿你在这桩事情上问心无愧,没有撒谎。”
说完徐氏望了望外边的老天爷,意思很明显在警告王媒婆,说假话会遭报应。
王媒婆到底做贼心虚,却又不敢当面承认什么,看来两百块钱是挣不到了,无论如何,徐氏都不会要孙巧梅当她的儿媳妇。
她当媒婆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徐氏面前失灵了。
姜浅今天没出门,她有在家,且有在听外婆和媒婆唇枪舌战,她只是没有插嘴。
原书中孙巧梅是大舅舅的媳妇儿,如今有她在,大舅舅不可能娶孙巧梅为妻,就算媒婆来个上百回都没有用。
孙巧梅和大舅舅就此歇菜了。
姜浅吃着蜜饯儿开口道:“王媒婆,我大舅舅不会看上孙巧梅,就算你们使再多的阴谋诡计都没有用,趁早歇了这份心思,别来惹人笑话。”
王媒婆不甘心地说:“孙巧梅哪里不好了?怎么就配不上你舅舅了?你舅舅可是带有两个拖油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