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陆铭朝的性子,他不信,对待陈萍萍的遗体他能够多尊重。
与此同时,陆家一秘密地下室中。
陆铭朝就好似发疯了一般,手持长鞭,正在鞭笞已经死去多日的陈萍萍。
只见他双眸猩红:“你死了都能跑,让你再跑,我让你再跑……”
打着打着,他却忽然哭了。
蹲在地上,他好似一个无辜的孩子。
“你明明说过,无论我如何,你都不离开我的……”
“骗子……你活该被我打死……”
说着,他又疯狂地冲了过去,将那挂着的陈萍萍慌忙解下。
“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只要吃了那东西,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
“对不起……”
陆铭朝摸着她已经冰凉的脸,明明已经闻到了微微尸臭。
他心中惧怕得更甚:“我答应你改,你醒醒好不好……”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相应的回答,只见他猛然将她一丢。
“是你对不起我!你个贱女人……”说着还不忘重重地一踢。
口鼻这一次涌出了黑血。
他吓得脸色一白,急急从密室奔出。
可刚刚打开密室的大门,只见门前密密麻麻站着许多刑部的官差。
“陆将军,这么着急去哪儿呀?”谢必抱臂站在最前面。
想着剑门关他抢的功劳,谢必此时满脸冷嘲。
陆铭朝颓然地靠在一侧的假山上,双眸无神地逐渐滑落于地。
刑部的衙差涌入密室,关于陆铭朝一切终将迎来定局。
宫中的禹王正在陪同自己母妃贤妃用膳。
听得下人回禀,只见一向温柔从容的贤妃,怒然丢掉手中的筷子。
“这陆铭朝是怎么回事?”
禹王夹起一个水晶虾仁,送入口中,他倒是不以为意。
“依我晋国律法,辱尸当斩,他这条命是留不住了!”
贤妃娘娘一听,好看的秀眉一拧:“他可是你手底下,为数不多的猛将,更深得你父皇的信任。”
说起此事,禹王确实觉得可惜。
却也只是一瞬。
他清浅一笑:“一个陆铭朝是很可惜,可是儿臣却发现了一件,比他更有意思,也更有价值的事情。”
自知自己的儿子心思深沉,各方面就是比太子也要强上不少。
不论谁看,将他与太子比较,明明都是她的儿子更有帝王风范。
“倒是本宫多管闲事了!”贤妃说着,这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金边鱼片放入杏口。
见自己儿子笑得心思百转。
贤妃随意夹了两筷子,再也忍不住问道:“快给为娘说说,到底是什么有意思,又更有价值的事情?”
禹王听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妃。
想了一下才道:“其实是一个人!”
“人?”贤妃莫名。
“正是,一个妙人!”禹王说着眸子不自觉回忆深远。
嘴角微微一扯:“母妃,你说,我若求娶了燕如锦,如何?”
贤妃听着当即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