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将这法子掌握在我们手里。”
“大哥,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一人站出来说:“必须毁了他娘的滩涂,除了我们,谁都不许晒盐。”
“都是陈栋搞出来的,给他点苦头吃。”
“找府尹大人去,让他帮我们除掉陈栋。”
“每年给这么多银子他,该他给我们出点力了。”
商会的人马兵分两路,一路去找府尹大人,另一路到临海县去。
不过有一个叫沈知的有点良心,他找来心腹说道:“你快我们一步到临海县去。
告诉陈县令,让他逃命去。
你又带人佯装逃命的,说山匪下山抢劫,让村民多防范些。”
“老爷,您这样做不是和他们作对吗?”
沈知:“毁盐田的事我赞成,但杀人放火的事,我不赞同。救得一个是一个,你快去办。”
“是。”
当天商会的人离开扬州城。
这一头赵炳权找到了府尹。
府尹叫来韩彪检查盐袋子。
“这些盐巴都是晒出来的?”
“是。”
“不可能,我不是没有见过晒出来的盐。
晒出来的盐,绝对没有这些盐细腻,更不会这么白。”
韩彪将盐摔回去,“你莫不是找理由来骗我等,好让姑父帮你处理掉陈栋。”
府尹也想到这一点。
虽然陈栋有时候不听话,也不懂孝敬,但办事上很有实力。
赵炳权:“真的不敢骗两位大人,不信大人您派人到会馆去看一眼。
去看一看您就知道了,那些人早就买够了盐巴,偷跑了。”
韩彪半信半疑,最后派人去查看。
下人急匆匆出去,冒冒失失跑回来。
“大人。真的走了。”
“全走了。”
韩彪站起来不敢置信地问:“全走了?”
“全走了,一个不剩。”
“最远的,最近的都走的。
很多人去了一趟临海县,回来就找借口回老家,说是家里来信了叫回去。
还有的说家里被革职,他回去述职。”
下人咽口水说道:“管事的说其实他们都是买够了盐,找借口回去的。”
韩彪拍桌子,“这些混蛋,说好了来买盐,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就回去了。
本官以后一粒盐也不卖给他。”
盐政司早早准备了十万斤盐,就是为了卖给他们。
如今他们都走了,这十万斤盐卖给谁去。
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了?
这笔损失该算谁的?
府衙的兄弟们都等着分钱呢。
“下次他们来买盐,一律不给平价盐。”
韩彪手指下人,“你去将离开的名单招给赵炳权。”
他气呼呼地对赵炳权说:“但凡不在盐政司买盐的地方,一律不卖低价盐。
叫你们商会分号的掌柜们传话出去,他们的长官得罪了我们,是他们的长官让他们没有盐吃饭。”
韩彪还真有能耐伸长手,管到别的地方去。
谁管住了盐,谁就能说狠话办狠事。
赵炳权应下了。
他问:“这个陈栋呢?他那里还有晒盐的好法子。
这法子好是好,可惜没有掌握在我们手里。
没有控制好盐,这银子就不好赚了啊。”
韩彪一口应下,“你且放心,卖盐的事,没有本官点头,谁都做不了主。就算是林如海复活了,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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