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给周老汉他们的契书都是长工契书，是没有让他们变成贱籍的。

虎子若是学习好，便能科举，若是学武不错，也能参加武举。

再不济的，学了这些，也比什么都不会的强。

虎子见楚清歌答应了，高兴得不行，完全忘了这事明明是楚清歌主动提起。

虎子娘亦是激动，拉着虎子就要给楚清歌下跪，但被楚清歌及时拦住了。

“不必如此，虎子现在也算是我的员工，我作为老板，培养自己的人手，这是对我自己有好处的事情。”

话虽如此，但楚清歌这样的培养，简直是如同再造，虎子娘还是跪下了。

压着虎子给楚清歌磕了三次头。

其实因为当初楚怀方害虎子受伤的事，虎子娘对楚清歌楚怀方姐弟并不友善。

她甚至还觉得自己的儿子若是不认识楚怀方，也不至于长成这幅啥也不是的样子。

可没想到楚清歌和楚怀方姐弟面对她的“小人之心”毫不在意。

不仅在逃难的时候带上了他们，如今更是给了他们美好的生活和更好的未来。

虎子娘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暗暗庆幸当初婆婆相助陆童生的时候自己没有插手和阻止，也没有用特别极端的手段，去反对虎子跟着楚怀方。

否者，哪有今日的恩好。

“快起来。”楚清歌道：“你们要是一直这么客气，那我以后就要少来了。”

“这不是客气，这是我们真心的谢意。”虎子娘在虎子磕完头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