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昆乔心里想的，但是自然也不能跟别人说。

“怎么了？”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接起了电话。

“刚才叫你呢，怎么走了？”戚锡的语气淡定得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

“有事就说吧。”接你电话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

“晚上下班后有没有空，找你细说。”戚锡似乎并不生气，好像昆乔这样的回答和语气是在他意料之中。

这下轮到昆乔疑惑了，戚锡到底是什么成分做的，怎么人这么奇怪，这么别扭。

“你要说的事情对我而言有什么用，我有没有应你的约的必要，你能不能帮我评估一下？”昨天应了昆歌的约，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落得一个不高兴，今天应他的约，鬼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呢？

“你放心，你不会后悔的。”戚锡很有信心，昆乔倒是已经下了决定，这种人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跟他说的。

本来就是应该没什么交集的人，怎么还甩都甩不掉了。

下班的时候Linda似乎是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企划总监去了她的办公室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出来。

因为昆乔有不是下班就离开公司的习惯，最后还看见杜明琪小跑着进Linda办公室的情景。

企划总监来公司的时间已经过了半年，不管签的劳动合同是多长的期限，试用期都已经过去了，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如果公司要解除和企划总监的劳动合同，都是要面临赔偿的，特别是杜明琪进去了Linda办公室那么长的时间，很有可能是在商量这个事情。

“怎么还没下班？”是言宣，她目前应该还是住在公司，自己搬出去了，公司目前也没有新的设计师进来，想必是她现在是一个人在住。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宿舍里有装监控的习惯。

“快了，这就准备走、”昆乔说着，把电脑关了。

“要不我们一起吃个晚饭？”言宣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昆乔大概是想到她要说什么了。

“好。”

这次言宣找的是个比较高档的餐厅，这里可真的是方便，虽然有很多公司，小餐馆不少，可能是由于大家的工资收入都不算太低，所以消费高的餐厅也不少，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倒是方圆不近的人也喜欢往这里跑，时间一长，这里的商业氛围就很浓，成了很多人晚上来玩的商业中心了。

“点菜，我请客。”言宣很客气，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么嚣张。

“我请客吧，你别跟我客气了。”不管以前是谁帮谁，谁为难谁，但是总归两个人是真心对对方好过的。

这么一想，倒是颇有种怪怪的感觉，又不是情侣分手了，怎么两个人还有点扭扭捏捏。

“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就当是你升职请客了。”终于还是言宣服软。

“还不知道能不能转正呢。”昆乔笑笑，怎么她一直在试用？

“那不同了，而且我也相信你的能力，你能处理好的，应该并不算是什么很难的事。”在她的眼里，最难的事情是出爆款，那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而管理和带团队，基本上都是很有操作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