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能要。”

关云的反应在关星雨的意料之中，所以顺着他的话接着往下说：“对啊！咱那能收这钱？后来他看我就是不收，就找人买了一车吃的喝的送到家里，不要都不行，说是反正已经买了，退不了了，哎呀好几个人往里搬东西，拦都拦不住，我只好收下了。”

“那手机呢？你那里来的钱买手机，还一买就是两部。”

“这个啊？是那个老头，见我不愿意收他的东西，就又告诉我一个挣钱的渠道，我怕你不让，就留了个纸条，偷着跑了。”

说到这里，关星雨停了下来，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在纸条上怎么写的。

“说啊！后面呢？”

“后面就是我在纸条上说的，我去了趟帝都。那个老头告诉我帝有个卡市，在哪里拿卡特别便宜，我去批了一批卡，回来倒手卖了，挣了一笔钱，想着你做业务满街跑，有个手机方便，还上档次，就买了两个手机。哎，不贵，水货，挺便宜的，机会难得，我就买了。你看看，正规牌子，就是属于*过来的……”

“停停停，我捋一遍啊，你去帝都贩了一批电话卡？”

“对对对，就是你们用的那种芯片卡，无人电话亭上用的，特便宜，你知道多少钱吗？三折就能拿，量大了还能再讲讲价……”

“打住！别扯远了。你贩电话卡的本金哪里来的？那得不少钱吧？”

关云一句话点到了关键之处，关星雨只好继续编。

“本金？……没用啥本金……哎，听我说完，就是人家那个白胡子老头认识卖卡的，赊给我了一批卡，嗯，就是赊的，我这买手机把挣得钱都花了，回头还得再去一趟帝都，把本金还给人家。咱不能失信是不是？这做生意一回生二回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