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的性灵和查九卿本身的性灵一样，都是土性灵。

而查九卿的性灵在其尸体被天魔宗道子操纵后便已经不可以再使用了，裴松的性灵，如今可以为顾适遮掩身上最后一个破绽。

之前他一直都不敢和他人发生大型冲突，就是担心一不小心漏了馅，毕竟自己也没有土性灵。

而裴松的储物袋，顾适也翻过了，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灵石，剩下的还有一些裴松的日常记录。

虽然只是只鳞片爪，但是顾适已经可以推测出，裴松，在成仙之前，也是一个凡人！

只不过裴松赶得时候比较早，当时灵气还很充裕，也没有灵荒将至的传闻，当时的两仪教，还愿意收录凡人。

“哎……日子一年不如一年了啊！”顾适叹了口气，谁曾想两仪教也曾经是招收凡人的呢？

大环境的问题，收缩的不仅是资源，还有各种各样的机会。

就查九卿遇到的这种事情，一般人会觉得是两性矛盾，但是明眼人可以直接看穿背后的原因，就是灵荒导致的人心浮躁。

类似古代的【岁大饥，人相食】，资源匮乏的时候，人都是低道德高戾气的。

在顾适看来，灵荒这个概念，像是死死压在所有仙人身上的一块巨石，灵荒可能还没到，一些仙人就已经快熬不住了。

“天宫内，还会更惨的。”顾适现在非常庆幸，自己有余钱可以打点这个药园老头，安排了一个药童的职位。

顾适在给他五十块中品灵石后，那药园老头便去报备了，让顾适有了这么一个身份，不用再去任务殿接任务。

去任务殿接任务不光来回跑的麻烦，而且还容易被盯上，这里是天宫药园，也没有丹炉让顾适大炼活人，再遇到个不长眼的，顾适虽然能杀，但是杀起来也太费事。

不过这个药童的职位，薪水是药园老头给发的，顾适已经提前和老头说好，不要钱，并且表现出一副求学若渴的样子，希望学到老头的一两手种药绝技。

就顾适来看的话，天宫内给弟子发放的灵石，根本就太少了，已经少到要和不要都没啥区别的程度，既然如此，顾适就索性给卷到底。

也如同顾适所料，他什么都不要，只想学习老头的本领，这一点让老头非常的喜欢，并不是喜欢顾适的好学态度，而是喜欢白嫖顾适。

而至于学本领……那更不可能了，以前顾适没来的时候，老头一直待在药园，自从招揽了顾适，老头生怕顾适学到自己一两手本事，成天成天的不在药园。

顾适在他就不在，顾适不在老头才来。

不过这也正合顾适心意，他表现得求学若渴，就是为了让老头敝帚自珍，然后独享药园安静的空间。

“谁稀罕学你那种药的技巧啊！”顾适嗤之以鼻，旋即服下一颗上品灵石。

土性灵终于放弃了抵抗，被顾适长驱直/入，直接炼化。

从查九卿的记忆中，顾适已经彻底知道，普通人一辈子只能炼化一颗性灵，自己可以炼化多颗性灵的这个秘密一定要保守好。

而且顾适打算，不断搜集各种性灵，进行炼化，然后再晋升心湖境。

虽然还未晋升，但是顾适隐隐感觉到，性灵这东西，只能炼气境时候炼化，到了心湖境，身体就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