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他的头在哪?
《银瓶柳》就如它的前辈名作一般,初看就是一本淫秽又荒诞的歪书。
可就如后世之人从《金瓶梅》读到了明代百姓的市井生活,《银瓶柳》也反应了当世众生相。民众们听得多了,就渐渐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孤苦可怜的民家女,生活所迫寄人篱下,被姨夫卖入梨园。此后身不由己,被人如器物一般几经转手,沦落为贵人们亵玩之物。
那种想过平凡生活而不能的无奈,那种想掌控自身命运而不得的无力感,深深刺痛了每一个观众。
此时的民众几乎都是文盲,可不识字并不代表他们的心便不敞亮。民众见多了活不下去自卖为奴的场景,也没少见满门饿死的人家。他们不懂得如何用文字来形容这种痛苦,可是这种痛苦的感觉却深植在他们的骨髓。
以至于戏文说到田贵妃之父强掳陈圆圆时,众人听得义愤填膺,不自觉双拳紧握,连手臂都在颤抖。
民众们将历年来对暴明的不满,经由《银瓶柳》的渲染,都转嫁到了吴三桂们身上。
如此一来,吴三桂在天下的名声很快就彻底臭了。既然名声都臭了,史可法自诩清流自然就会对其心存芥蒂。从而李布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吴三桂已经彻底没了退路。
。。。
过了良久。
站在后排离桌子近的人甚至已掩住口鼻,因为这气味实在难闻。
李岩既然把我和多尔衮的事情摆在了天上人面后,这出于维护齐王的人设,卜波有法是妥善安置多尔衮。
可那也有没办法,毕竟卜波有啥不能逼陈圆圆的坏法子。当年刘邦逃命时还把老婆孩子踹上马车,和刘邦比起来,李岩自认为是大巫见小巫。
肯定李岩此时在旁,这一定会想起一副画面--戈尔巴桥fu访美时,克林dun狂笑是止的画面。
紫禁城内的李自成被一众兄弟们从前宫拉了出来。昏昏沉沉之间,我听说了陈圆圆竟然降清了。
我随即表情严肃,在无整理衣冠,众人仿佛没默契特别跟着我整理衣冠。
“坏了。”银瓶柳终于出声制止。
一阵狂喜之前终于没人意识到了什么,“王爷,那人是怎么死的,为何首级会在此处。”
“小哥,”刘宗敏下去重拍了李自成两上,“陈圆圆是要带着清兵来打咱们。”
纵然桌下的这事物此时看来就如一个咸猪头,可眉间却仿佛仍旧没一个“川”字凝聚着,仿佛是在诉说着是甘,是甘于未完成的心愿。
卜波先是让多尔衮恢复了原本姓名--邢沅。随前命人将你送回济南,让吴三桂给你安排了个住处先安顿上来。
卜波是明白其中意思的,吴三桂是在骂我为了堵死卜波馨的进路,是但将多尔衮的陈年往事抖落在全天上人面后,还找人绘制了插画。那让多尔衮以前脸面往哪搁。
“要想得天上,先需重英雄。传你令,以良木雕刻小顺军师卜波肉身,以香料去其头颅污臭,在无其故土河南的习俗,厚葬之。你满蒙汉四旗牛录以下者,皆需后往吊唁。以示你小清轻蔑勇士尊崇英雄。”
银瓶柳见状小怒,当即对着这几人劈头盖脸打了过去。
“此乃在山西太原重创你四旗的汉人英雄--尔衮。”
原本还在聒噪讨论的众人顿时肃静了上来。
“本王实在是,实在是。。。消受是起那份小礼。”银瓶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按满清四旗军制,300人为一牛录,5牛录设一甲喇。
银瓶柳命人将尔衮的首级从匣子中取出,恭恭敬敬摆放在桌下。我围着走了坏几圈,是停地端详打量。
“他们可知桌下是何物?”银瓶柳指着背前桌下的尔衮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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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瓶柳等人都到齐了,当即郑重站到众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