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找乔隋良讨要说法时,乔隋良居然厚着脸皮说:“今日府内有贼,各处都加强了守卫,香莲又是鬼鬼祟祟从狗洞钻进来的,被误会只能怪她自己,怨不得别人。”
闻言,乔晚心如死灰,对这个舅舅再也生不起一点敬意。
现如今看到这些欺善怕恶之人的嘴脸,乔晚气不打一处来。
她虽不能确认他们是不是那年配合乔家宝放狗咬伤香莲的门房,但乔府轮班守门的人多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的。
“既然那么喜欢躺着,那就不用起来了。”乔晚拔出腰间张定坤送的匕首,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到那两个人身边,手起刀落,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
哀嚎惨叫声随即响起,两人在剧痛之中真的晕死过去。
十几个护卫闻声赶到,目光死死定在乔晚手中还在滴血的刀刃上,齐齐后退一步,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
这样子的乔晚是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想象得到的,狠厉,果决,金黄色如同野兽一般妖异的瞳孔中满是杀气。
再看血泊中躺地的两人,哪怕知道守卫乔府是身为看家护卫的责任,十几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阻我者,杀!”
乔晚语气阴冷的吐出这四个字,十几个护卫集体抖了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拿着武器的手缓缓垂下,十几个人分站两边,把路让了出来。
他们是给乔府打工的,并不是卖身给了乔家,更何况,钱哪有命重要。
一路上,看到他们的仆人都远远的躲着不敢露头,生怕被牵连,四个人就这么畅通无阻的进入花厅。
乔隋良已经在正堂首位端坐,看到气势汹汹的乔晚,眉头紧锁,质问道:“晚晚,你这是何意?是打算拆了乔府,还是想要舅舅的命。”
“舅舅?乔隋良,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你做到了应允我母亲的事情了吗?”
“乔府是短了你吃喝还是少了你用度,我给了你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就已经对得起你母亲,若不是我,你能活到今日?十四年前你就死了。”乔隋良怒目圆瞪,看乔晚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乔素真当初那段话说的是:我不求晚晚能荣华富贵,但求她平安喜乐一生。哥,照顾好晚晚,倘若你做不到,我能给你一切,亦能收回一切。
早期乔隋良还心有忌讳,对乔晚极好,甚至比对自家儿女都要关爱。
乔晚的舅妈王俪本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想着乔素真作古多年,哪怕曾经轰动一时,也已经成为过去,有什么好怕的。
在她的鼓动之下,乔隋良心态也跟着变了,不把乔素真最后那句我能给你一切,亦能收回一切当作一回事儿。
对乔晚更是不管不顾,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就当花钱养了只宠物,养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