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池笙,你这辈子都别想脱离我,除非我死了。”
她红唇被挤压得微微嘟起,散发着淡淡酒香,勾人得很。
陆君溟看着,喉间也忍不住滚动了下,说:“我带你回家。”
“家,我哪儿有家?”
都说酒壮怂人胆,她喝多了也就不再感觉害怕。
大胆抬头与他对视着,“在我们那儿,女人出嫁之后就是婆家人了,可你不拿我当人,所以我没家。”
“我是你丈夫,我家就是你的家。”
陆君溟纠正她,“我就是太看重你,所以才不回家的,池笙,我宁愿你恨我。”
“我是挺恨你的……”
池笙脑袋迷糊得很,陆君溟的话,她是一句都理解不了。
“你,很喜欢贺洲?”
陆君溟想起池笙这段时间经常跟他来往,眉宇间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然而不等池笙回答,他便已经不想听到答案,有些霸道地说:“收起你对他的喜欢,我不会成全你们的。”
“贺洲?”
池笙脑袋里浮现出了一张脸,然后摇了摇头:“我结婚了,我没资格喜欢任何人。”
“有,你可以喜欢我。”
“不要……”池笙想起陆君溟和苏芷柔在一起的画面,眉眼有些凝重:“我不喜欢和别人分食一块儿蛋糕,你是苏小姐的,不是我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陆君溟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别听风就是雨。”
“我亲眼看见了,你还想骗我?”
…
湖对面儿,是酒楼。
颜臻还在陪公婆吃饭。
看着她有些疲惫的神态,念卿夫人有些不忍。
她是过来人,冷冷瞪了眼自己儿子,说:“傅砚,颜臻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疼着他,多依着她点儿。”
傅砚正在给颜臻剥虾。
突然被母亲点了名,有点儿不知所谓,不过态度倒是恭敬得很,他说:“妈,我对她挺好的。”
“颜臻觉得好才是好。”
念卿夫人有些乏了。
她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傅盛华见状,忙从包里拿出药来,递给她一颗,“老婆,咱把药吃了,头就不疼了。”
念卿夫人伸手接过。
没想到手一抖,药掉在了地上,正好滚在了颜臻脚边儿。
颜臻盯着那药片儿微微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将药片捡了起来,“这药是哪儿来的?”
“在国外开的。”
念卿夫人回答颜臻的问题都比较认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颜臻捏着手里的药片儿闻了闻,很确定地说:“这是毒药,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