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趣,摆手示意两位女佣出去,然后亲自拿出吹风机给池笙吹头发,‘呜呜’的风声似乎吵到了池笙睡觉,她有些烦躁地挥手打开。
陆君溟趁机握住了她的手,“池笙?还没醒?”
今晚是她的排卵期,说好的。
可醉成这副样子,他可不想趁人之危。
陆君溟连着叫了好几声,池笙都没有醒过来的打算,他只好将人给打横抱出了浴室,心中暗暗发誓,今后谁敢再让她喝一滴酒,他决不放过。
陆君溟把池笙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站在床边儿看了一会儿,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正打算伸手保住池笙的时候,她不合时宜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的更香了。
“连喝醉了都不让我碰吗?”
陆君溟冷嗤了一声。
他才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哪怕是要来硬的,也绝不会在她人事不省的情况下进行。
深夜,一缕月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屋内,池笙睁开惺忪的眼睛,第一感觉就是脑袋好疼。
心想喝酒果然是误事儿的。
她打量了一圈儿屋内的陈设,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卧室。
忙低头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内里什么都没穿,一转头,身边儿还睡着一个男人。
不是陆君溟又是谁?
池笙吓得魂飞魄散,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然后就轻轻掀开了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没找到自己的鞋子,她就光脚踩在地毯上。
然而还没走出一步,身后沉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终于醒了?”
池笙浑身僵住。
不待她回答,陆君溟就打开了床头灯,灯光明亮了一室。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盯着池笙白皙的面容,轻轻吐了口烟圈儿,说:“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把你揪过来?”
“……”池笙愣在原地不敢动,盯着陆君溟危险的眸子,好一会儿才说:“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她知道陆君溟想干什么。
心里一直防着的,才不会自己主动送上去。
陆君溟将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里,下了床,一步步朝着池笙走过去。
安静的卧室里,池笙吓得步步后退,惊恐地盯着男人的脸。
男人比她高大了不少,她这小身板儿在他面前,弱小的可怜,毫无战斗能力,如果硬刚的话,她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我,我今天喝酒了!”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柜子上,一本正经地说:“喝过酒之后就不适合怀孕,生下来的孩子有可能会是畸形,你也不想要一个不健康的孩子吧?”
这些都是池笙胡诌的,可她如果不这么说的话,这男人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显然她低估了陆君溟的智商,他不但没信,反而冷笑了一声:“用这样拙劣的计量,你觉得你今晚,还能走出这个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