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忙着游历皇宫的王扶景好像起名上瘾似的,在更多的“鸟美人”、“蛇蝎美人”、“喵贵人”、“冰块妃”等十分形象的称号出现之后,御膳房前所未有的忙乱起来。
想要插手御膳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各路嫔妃便算,连皇上那里的人都要过来斜插一脚,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御膳房的掌膳对这些小伎俩了然于心,防不胜防之时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即便出了事,也不会追究到御膳房的头上。
严防死守,不留一点缝隙的话,得罪的主子会更多的。
加满料的饭菜就这样全部送到了景妃那里,即便每道菜都被银针试过,也查不出任何的端倪。
知情人之一的富康公公暧昧地同自家主子保证过,这些菜式都被下了很微妙的助兴之药,银针也查不出来,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殊不知类似不被发现的毒药还有许多,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这种人。
助兴催情的药剂一次次加重,王扶景还是没事人一样神采奕奕,搞得富康亲自去盯了一次,下了重诺之后皇帝这才又答应下来。
“若是想朕留下,你点点头便是。”张宥礼佝偻着腰身,脸上浮现出忍耐之色,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看出来他的样子很难受。
今日的饭菜他也沾了一点,没想到只是喝了一口参鸡汤就有如此大的反应,更别提王扶景是吃了许多进肚了。
看着宫内的宫人们纷纷撤走,还为很难堪的皇上体贴地阖上房门,王扶景纠结地看着他说道:“不要在我房里拉屎,着急的话赶快去茅厕吧。”
每天刚从这个女人肚子上爬下来,就会去找另一个女人,身子虚不受补才是正常的吧,也是没想到竟然只喝了一口参鸡汤就受不了了,真是丢人呀!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我不是那种逮着别人的短处不放的人,”王扶景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很严肃,好心地劝慰道。
张宥礼紧拧着眉,俊脸像是涂了胭脂,红得很不正经,虾子般勾着腰紧紧盯着王扶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真是个讨人厌的女人!都嫁过人了,竟然一点情趣都不懂。”
“情趣?”王扶景想到些什么,连忙揪住张宥礼的肩膀,把人强硬地抻直了。
看到他的症状和大兄相差无几,王扶景语重心长地劝道:“仗着自己年轻就放纵自己的欲望,迟早会遭到反噬。日后还是要节制一点儿,随便就变成这个样子,简直让人笑话。”
张宥礼的脸色突然变得更红,艳丽的宛若朝霞之色。竟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因为感到了屈辱,牙齿也气得发抖,死死地瞪着王扶景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眼中情绪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情欲占据上风,他微微放低了姿态,轻声蛊惑着,喑哑的嗓音滚烫无比,“你就不想吗?朕可以帮你纾解。”
王扶景笑着走得近了些,“这样子实在不体面,让我帮你吧。”
宫门很快又被人打开,王扶景抱着一个被子卷递给了富康,有些凝重地说道:“快带人离开,看样子情况很不妙,再晚一步人就要不好了!”
富康脸色煞白地看着被卷当中双眼紧闭的皇上,有些慌张地喊道:“这是怎么了这是!皇上!您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