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丁！”哈莉·奎因见状心疼的大喊道“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小布丁！”

“嗯哼，她在为你求情。”萧显看着小丑道“看在哈莉·奎因这些日子这么努力服侍我的份上，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正好你爱玩游戏，不是嘛？”

“哈哈哈~”无视胸口的伤口，小丑哈哈大笑，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哦~我喜欢游戏。”

“游戏很简单。”萧显扔给小丑一个遥控器，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印有蝙蝠侠头像，一个印有哈莉·奎因头像“你按下对应的按钮，那个人就会得救，而另一个人则会被处死，哈莉·奎因和蝙蝠侠，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选一个人活，另一个人死。”

“小布丁~”哈莉·奎因看着小丑，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小丑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的场面，她要向闺蜜毒藤女证明，小布丁最爱的是她而不是什么臭蝙蝠。

“我选择蝙蝠侠，放了蝙蝠侠，让哈莉·奎因死吧。”小丑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蝙蝠侠头像的按钮，眼神中充满了疯狂。没有了蝙蝠侠，他的犯罪和疯狂将毫无意义，蝙蝠侠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小布丁~不！”哈莉·奎因看着小丑毫不犹豫的选择蝙蝠侠，感觉自己心都碎了。

小丑做出的选择，让哈莉·奎因明白自己在小丑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蝙蝠侠。

哈莉·奎因落入化学药品池中，水花四溅，她痛苦地呻吟着试图唤起小丑的愧疚与同情，而蝙蝠侠则被电晕后放下交给了小丑，小丑接过蝙蝠侠，看着蝙蝠侠，小丑的眼睛中充满了狂喜，丝毫没有在乎化学药品池中的哈莉·奎因。

萧显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小丑的举动。

“蝙蝠侠是你的了。”萧显耸肩对小丑道，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打断蝙蝠侠的脊椎，送蝙蝠侠去监狱，蝙蝠侠身上的天命实在太多了，萧显要在完成任务之余和蝙蝠侠好好玩耍多赚一点世界本源。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天敌，这就是你一直想打败的人。”萧显说道“你现在掌握着他的命运，他会死，还是会活，全凭你的一念之间。”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怎么选了嘛？哈哈哈~”小丑抱着蝙蝠侠从楼顶一跃而下“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的。”

萧显也没有阻止小丑，就这么看着小丑带着蝙蝠侠离开，他已经在他俩身上都下了神念标记和诅咒媒介，他俩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这俩个凡人抓回来，天命如此浓厚的二人还一正一邪互为死敌，这种天道实验品可不好找，唯一的变数就在于天道。

但如果天道不同意萧显把他俩抓回来，萧显选择放不放他俩走其实也没啥区别，金丹期在修士中不算弱，在这个世界，单从人类社会来说也很强，但在天道面前还是不够看。

金丹期之后的路，说实话萧显已经不打算按照功法中的路线走下去了，功法只是给他提供了一条修仙的模板，接下来的路萧显打算自己探索。

不说别的白玉书页的来历就让萧显觉得可疑，完全按照它的路走下去萧显不放心。

而且现在的萧显手里也不只有白玉书页一个宝物，宇宙魔方，moss和反moss，以及一个明面上完全被他掌控的平行宇宙地球....未来还可能有更多的资源，有这么多的资源还完全按部就班的按照功法走下去未免也太浪费了。

修仙所带来的优势，确实让萧显在这个世界混的风生水起，但修仙修炼时间长的缺点也在金丹期后暴露的出来，修练个法术什么的，动不动就要闭关几十年，平常的修炼也是水磨功夫。

萧显能在一百年后突破元婴都算是天赋异禀，但靠着宇宙魔方的无限能源，moss反moss的无尽算力和各种珍惜材料，一百年后moss控制的小兵机器人搞不好都有元婴期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