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依旧平淡:“我不知施主随便编造这个故事,是为了什么?”
明月咧嘴笑笑:“鸿德大师你忘了自称老衲了。”
一句毫不相关的话,却让鸿德大师眼神闪了闪。
庞跃有些茫然:“可既然他们两个相互信任的话,为什么鸿德大师要帮助钱羽生杀害程家?”
明月吐了吐舌头:“别急别急,马上就收到了。程笃甘愿成为程奎的心腹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啊,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庞跃你问当事人,而是问明月。
鸿德大师的手慢慢握紧。
“至于什么时候知道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不是鸿德大师是不是?但是我在南通山鸿德大师的书房中,找到了一封信,一封对鸿德大师催寒问暖的信。”
明月将那封信拿出来展现给大家,然后塞给庞跃去读。
这信真的没有什么信息,但一个主子给一个下人写这样的信,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信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们关系好啊!”
“就是就是,程家老爷对下人好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众人虽然对明月上面所说的话有些动摇,可毕竟鸿德大师还没有说话,他们仍然不相信鸿德大师是坏人。
“这信上面白纸黑字写的东西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只要把这些在火上面烤一烤,上面的秘密就会呈现出来。”
庞跃一一照做,念出了信上的字:“程笃,我知你恨我,可是我确实是对这件事不知情,不管你是我兄弟也好,还是我心腹也好,我都信任你。”
周围一片哗然。
“鸿德大师,你能够说明一下为什么写给程笃的信,既然会放在南通山下,你的书房吗?”
鸿德大师没有回答。
明月根本就没有指望他会回答,而是继续说:
“接下来就是我的猜测了,相传程家有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而发现了自己身份的程笃自然是不在甘愿做一个管家。”
大家都是程家的孩子,而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哥哥做牛做马。
这搁在谁身上也心不甘情不愿。
发现了程笃的身份秘密之后,从没有享受过兄弟之情的程奎对这个弟弟很好,甚至承诺将整个程家分给他一半。
但是在程家宝藏一事上, 却从来都是否认,并且都是外面谣传,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程笃自然不相信,而且知道自己是程家的孩子之后,心里越发的不平衡了。
南通山的事情,程笃尽心尽力,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冶炼的方法,再三被程奎指着鼻子骂是废物。
这样又过了很多年,一直到今年年初,钱家大公子意外身亡的一个月后,钱家退婚,程家一老一少远房亲戚来投靠。
是的,管家的儿子程峰曾经说过在灭门案当天,有一个远房亲戚来投靠。
可后面他们去查,但是投靠程家的根本就不止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而且是那般凑巧的一老一少,年纪也与管家程笃和管家的儿子程峰相仿。
恰巧这时钱羽生找上了南通寺,想让鸿德大师帮忙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