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完蛋了！

王老板当然没有挠她们的想法，毕竟他还处在前驱期，还没到兴奋期，他只是看着李恨，神色无比兴奋。

“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说前驱期的狂犬病，还有机会救？你，你是骗我的吧？”

李恨微笑：“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有好处吗？只有治好了你，对我来说才有好处。”

王老板呆呆看着李恨。

他的眼中都是怀疑，但却又夹杂着希望，身为一名从医三十多年的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狂犬病一旦发作，后果是什么。

总之，他亲自见过上百个狂犬病人，结果……

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过了前驱期，到了兴奋期之后的惨状，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不止是他救不了……

整个华国所有的顶尖医院，也没听说谁曾经救活过狂犬病人，所以他才想卖掉医馆，筹钱去国外最前沿的实验室做最后一搏。

虽然他知道，即便去了国外，他能被治好的概率也微乎其微。

但现在……

李恨居然说他有办法治好狂犬病？虽然只是前驱期的狂犬病，但这也足够恐怖了。

王老板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相信李恨，李恨是在吹牛。

但他求生的本能，却让他更愿意相信李恨。

他颤声道：“你真能治好我？”

李恨淡淡一笑：“能不能治好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你的医馆还没卖掉，也去不了国外。而且……真等你到了国外，你的病恐怕已经到了兴奋期了。”

“那时候，你已经死定了！还不如让我试试。”

李恨说完，王老板顿时被说服了。

他咬牙道：“希望你不是骗我！如果你真能治好我，我之前的承诺不会变，这间医馆我一分钱不要送给你，我再给你工作五年，给你当牛当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说完，声音已经哽咽了。

虽然他是医生，见惯了生死，但真正轮到自己，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人这一辈子，除了生命，一切都是虚妄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只要能治好病，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李恨淡淡道：“那就签合同吧！你的病如果没好，合同作废！如果你被我治好了，合同立刻生效！”

“好！”

这一次，王老板没有再犹豫，立刻找来人拟定了合同。

半个小时之后，医馆二楼的一间病房之中。

王老板第一次以病人的身份，躺在这张他救过无数人的病床之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祈祷着自己也能被拯救。

他看着在给银针消毒的李恨，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肿了，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的病正迅速向兴奋期转变的表现。

他知道……

如果李恨治不好他，他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去国外做最后一搏了，他只能……

去找阎王爷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