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以陶瓷出名,是有名的陶瓷之都,却和宋国的陶邑有些冲突,两国商贸中,总是对打陶瓷战争,积怨已深。
“为何不去看看你的娴静殿?”
徐年看着气质好似剑兰一般的徐娴,有些惊讶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强要了她之后,徐年封了一个嫔给她,明面上自然叫做娴妃娘娘,居于娴静殿。
徐娴回过头,脸上满是复杂之色,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茫然若失,好似一头受伤的小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你……”她开口想说什么,声音好奇黄鹂一般,悠然动听。
“我师父会来寻我。”
“然后呢?”徐年走上前,从后方抱住了她,把头靠在她的耳边肩膀上,嗅着剑兰的香味,有些沉醉迷人。
少女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僵硬了起来。
她对此人有杀意,也有些不忍,对他更是竟多了一分担心。
想到他对自己做出的事情,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
突然间,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心头一跳。
“你明知我的身份,以后莫要再如此了。”
“难道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吗?”她只能这般说着,最好让他死心才是。
“娴儿,你不会的。”他咬着她的发丝,轻声说着。
随着少女黄鹂般的呵斥声中,又被他得逞了一次。
温热的床铺上,她被动地被他抱着,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充满了绯红的余韵。
然而她的眼中,却还是有些羞恼和不堪,好似受了侮辱一样。
徐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对眼前的少女越发喜爱。
难以想象,她冷若冰霜的共颜下,居然隐藏了一副举世无双的体质。
“你这禽兽。”看着他宠爱的神情,她不禁撇过了眼睛,只是眼眶中还是有些荧光。
“你……要小心一些,我师父是大宗师。”
徐年的动作瞬间一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娴儿,你师父居然是大宗师?”
她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嗯,而且她还是阴阳家的人,弟子众多。”
“若是你被她害死了,那我……桓弟他们就要遭罪了。”
她看着徐年的脸庞,突然心中有些难言的担忧。
师父是什么人,她最是清楚,这种小国君侯,从不被她放在眼里,若是徐年被杀,恐怕整个徐国就要开始动荡了。
她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的母国出现问题的,何况自己还……
看着他,突然怔怔出神起来。
直到被他一亲,她才面色红润地躲开。
“所以,娴儿也担心我的对吗?”
哪怕她埋着头不说话,徐年也清楚了一些她的想法。
两人本就关系亲近,再加上他这般对她,待她彻底明悟父亲叛乱被杀的前后因果,到时再适当宽恕阜邑罪人,那么少女终将会把他当作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