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部队的离开,宋军的士气已经降到了谷底,这时候还迎战敌人骑兵,除非是绝对的精锐,否则……
不一会儿,三千步卒中就已经有人开始逃跑起来。
当逃兵也总比死在这里要好。
“混账!”李鹊根本来不及用军法限制士卒,因为徐国骑兵转眼即至。
“随某杀,否则尔等断无活命之时。”
听到李鹊如此一说,不少宋军心中凛然,随即抓紧了武器朝着骑兵冲杀而去。
“螳臂当车!”李成梁虎吼一声。
“呔!那小将,拿命来!”他第一眼就看准了李鹊的跟脚,直接冲着他而来。
“炼虚宗师!”李鹊面容无比难看起来。
“宗师劳资照样杀!”
然而先天和炼虚的差距实在太大,李成梁修的又是战场杀伐之术,只是一个侧身,在马上的李鹊首级就冲天而起。
“噗嗤!!!”
一道血雨洒下,让周围士兵震撼地看着这般场面。
“不切实际,居然还妄想和老夫过招。”
“贼首已死,缴械不杀!”
李成梁稳稳地接住头颅,一声镇住所有宋军。
而一个照面就被辽东铁骑犁出来一条血路的宋军彻底崩溃,纷纷跪地乞降。
“如松,带人去接收降军,切记小心行事。”
李成梁对着后方一说,立刻就有一员白脸小将跃马而出。
“爹爹放心,孩儿省得。”
此人正是李成梁长子李如松,端的是一表人才,抱拳后随即离去,召集兵马纳降。
系统的自动召唤下,让李成梁两个儿子也随军出现了。
另一个叫做李如柏,因为不成才,只能作为亲兵,没有独自领军。
和公孙瓒所说的不同,徐年并没有从北门而入,而是带着亲卫军和禁军一同来到了西门之外。
“君上,有景徽将军和徐笑将军在此统领大军即可,您为何还非要前来呢。”于谦骑着马,勉强跟上了前方的少年。
“于卿莫非不知,城中守军最后一条退路即是这西边通往商丘的离丛道,孤不在此处坐镇,难不成去东门南门和大司马,高顺等将争功不成?”
于谦撇撇嘴,很想说一句,您在西门这边才是最抢功的。
可是看景徽和徐笑甘之如饴的表情,他也就不多嘴了。
“景卿,布置得如何了?”
看向不远处烽烟燎燎的永城,徐年有些感慨,不过一日功夫,这座坚城就成了自己的了,若是这些召唤出来的兵马可以再收回就好了,那这种从天而降的奇兵就可以时常用出。
可惜这就是异想天开了,当被召唤的人马物品取出后,系统可没有再收回来存放的意思。
“启禀君上,瓮中捉鳖已然成型,就等待着鳖自动入瓮了。”
景徽面容略微有些憔悴,整个白天都在攻城,以宗师之身,依旧不免劳累,可是他的精神倒是颇为抖擞。
永城突然被破,这一切还是君上的手段,让他不得不恭敬有加,对君上更是视若鬼神之尊。
“如此甚好。”徐年按着宝剑而笑,颇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