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益闻言脸色难看无比,这两天不是没有人来找他告状,可是因为军情紧急,都被他遗忘了,没想到反而是徐国的一个外臣看到了这一切。
“若不让这支贵族私兵真正地掌握在手,那么放任其杀戮也没办法对鲁军造成伤害,而且城中百姓何辜?又岂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呢?所谓君为舟,民为水,尔为君上手中的浆,又岂能不为民考虑呢。”
“何况接下来守城之要务,还得百姓配合才行,否则后勤都要成了偌大问题,一见而窥全豹焉,请司马考虑。”
“啪!”成益早已大怒,此时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
“不必考虑了,本司马今日就如于司马所言,杀鸡儆猴。”
他狂野地走出大帐,便让传令兵去传令去了。
不多时,整个大帐都变得热闹起来。
堂中跪了数十人,都是刚入城这两天为非作歹的奸人。
“司马大人,敢问为何要缚我等在此?又是何等罪过?”
贵族私兵的领头人叫嚣着,丝毫不把旁人看在眼里。
“为何?尔等还有脸说!”成益“锵”的一声拔出长剑,指向此人。
“若非徐国于司马所言,某还不知晓尔等已经犯下了滔天罪过,城内平民和尔等也是一般,乃是郯国民众是君上的财富,又岂能不询而私取之?其罪甚过,某判尔斩首,是否有异议?”
“什么?!司马竟因一外人之言便要末将的性命?敢问司马将满堂诸卿臣放在眼中否?敢问司马将君上放在眼中否?”
那人面色一惊,随即便以君上和朝堂诸公开始向着成益施压。
“好胆色!”成益丝毫没有胆怯,反而怒气更加蓬勃。
他直接挥动手中长剑,让其从此人颈部掠过。
“噗嗤!”
一颗偌大的头颅便掉了下来。
“嗤嗤嗤~~”一道血柱冲天而起,直接将整个帐篷都染成了血色。
成益脸上带着血丝,眼睛看向营帐中的诸将。
“尔等是否还有异议?”
“我等不敢!”
“左右,将跪缚之人全部压下去,枭首示众。”
“喏!”
很快便有人进来,把所有作奸犯科的士兵都带下去处理了。
不仅仅枭首示众那么简单,还要让所有人看到,以震慑诸军。
这种手段往往都比较实用,是发生大战之前的首选,当然,要的是真有罪之人,而不是滥杀无辜。
趁着诸将都心生胆寒之际,成益便按照于谦所言,将新来的十万贵族私军全部分散到了自己原有的军队中,以老兵镇压新兵。
虽然阵前干这种事有些不太适合,可是他们乃是守城一方,倒也并无大碍。
不仅如此,共计二十大军,还得分为两支,一支留在城中继续抵御鲁国攻城兵锋,另外一支则是前往一侧的山脉,建立一座新的营寨。
两军形成掎角之势,这才是二十大军的用法,否则全部挤在城里,难以发挥其实力。
这也意味着外面的鲁军也不得不分成两个攻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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