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闻言，淡定地看了过去。

“你……你转过头……”

“姑娘，转过头还怎么给你穿衣服呢？”徐年好笑道。

“那阁下可否闭上眼睛？”李玄素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被人直视此处。

何况以她的年纪来说，都可以当眼前少年的母亲了才是，怎能还让他这般观看。

“闭上了眼睛，兴许我可就抓错地方了。”徐年逗弄起了她来。

李玄素一震：“不可。”

“阁下可知，我已近不惑之年，是一个苍老之人，只是皮肉表面上生得些许姿容而已。”

一般人若是知晓她的年龄，想来也不会这般目光熠熠了的。

谁知徐年听了此话，不禁又多看了她一眼。

“你已经四十多了？”

“正是，咳咳咳……”说着，她越发有些虚弱。

徐年见状，赶紧将衣服重新给她披上了，遮住了些许风景，佳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四十多也这般貌美，难道你已经达到大宗师境界？”徐年眯了眯眼睛，试探问道。

大宗师享三百年岁月，四十岁也不过相当于普通人十来岁而已，往往让人驻颜有术。

李玄素摇了摇头：“吾……我数十年来，追求大宗师境界难成，或许此生都难以达到了。”

她道法虽然达到天人合一境界，可是功法却没有，所以往往精修意境，而功法难成。

北冥天功每个人修行起来都是不一样的，比如她的师尊玄真子，一生修无情道，北冥天功顺理成章地助他晋升大宗师。

而李玄素也修北冥天功，修无情道，却偏偏领悟的是水和风两种意境，而且还是宗师境界，几乎是亿万人中都难以出现一例的，前无古人了。

看了看她的状态，本想要询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的，还是算了，明日再说。

“等下帮你洗一洗身子你再好好歇息一下吧。”他如是说着。

没想到李玄素听了极为激动起来：“不必，我明日自己来就行。”

徐年莞尔一笑道：“那不行，今天必须洗。”

看着她有些急切的模样依旧十分美丽，徐年都有种在看仙女的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有人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还请阁下帮我请一个侍女来可好，待我好些了，一定会好好报答的……”她刚要说下去，却被徐年阻止了。

“谁要你报答了，若是以身相许还差不多。”徐年有些直言不讳地说道。

李玄素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都这般年岁了，你怎能……”

徐年摆摆手：“年岁不是问题，你本就距离大宗师不远，以后突破后尚且还有两百余年的寿元，何必在意这些呢？”

“不可，在下乃是方外之人，绝不会答应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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