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秦京茹家另外一侧,秦京茹一家四口正睡在一个大通铺上,只是大通铺的中间用的是一层木头架子隔开,秦京茹的和他母亲在一头,秦沙河还有秦京茹弟弟在另外一头。
俗话说的好,女大避父,儿大避母,可在这个时期,一家人睡在一起在当时可算是很常见的一种行为,一是居住面积不够,建不了好的房子,二是节省燃料,三则是保暖的需要。
“京茗,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以前你睡觉前可是闹的很欢,还说要给我还有你娘唱歌的,今天不唱了?”
“我一回家就听说姐姐要处对象了,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那个叫做候楚的,到底怎么样,性格如何,都没看清就直接嫁过去。”
秦沙河看了一眼埋在被子里当鹌鹑的秦京茹,说道:
“那你刚才接猪肉还有咸鱼的时候,楚哥楚哥叫的可欢了,怎么,现在回到了家里就叫侯楚了?
我活了这么久,虽说没啥本事,可是看人还是有一套的,这侯楚本事不赖,现在不抓紧,以后人家就看不上我们咯。”
“这......我们家多久没吃肉了,一年到头都没几次肉吃,这肉怕是有好几斤吧,现在彩礼才五块钱六块钱.....我肚子实在不争气。”
秦沙河叹了口气,说道:
“京茹,你怎么想的,你怎么看这个人,我听说你表姐也给你说了不少体己话,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明天我豁了这张老脸也给你把这婚退了。”
“做楚哥儿对象,我愿意,要是真嫁给他,我也愿意他长得不赖,说话和气还是城里人。
我听村里嫁进来的几家大姐说,直到新婚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的丈夫长的什么样,我能看到,自己决定都满足了。”
秦京茹母亲给也道:
“你可想好了噢。”
“嗯,想好了。”
........
侯楚睡着睡着,总感觉有一股幽香之气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拂,睁眼一看,却是那个白天见过好几次的身影,模模糊糊中跟着这个身影越过山峰,也进入幽谷,还探索了幽谷里的小溪。
侯楚在山峰和幽谷里来回闲逛,终于到了有些疲惫,一切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他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是黄粱一梦。
还好出来的时候带了裤子,侯楚趁着没人,赶紧把脏的裤衩收好,刚推开房门,还没感受到四九城的冷风,却发现门口已经有了个笑颜如花的少女,侯楚刚刚才收好裤子,看了一眼包袱,有点心虚的说道:
“京茹,这么早就起来了?你爹让我们两个今天去买点花生和糖,给街坊邻居一发就算是订婚了,现在出发吗?”
秦京茹也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家人都没注意这里,用弱不可闻如蚊子般的音调回道:
“嗯......咦,你这是换了衣服吗,你的脏衣服在哪,我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