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吧,我一个月工资才十八元,我家里还没人给我寄钱,只能全靠自己呢,一大爷,你还说他惨,其实我才更惨。
刚才有人污告我,想把我请去轧钢厂喝茶的时候伱不来帮我,刚才傻柱先动手打我的时候你不来帮我,现在看到傻柱吃亏了你就来帮他,你不是自诩为处事公正吗,公正到狗肚子去了?”
易忠海满脸苦色,只能喉咙下意识低语道:“你,你..........”
四合院这么多吃瓜群众,发现有人居然敢直接正面怼院里管事的一大爷,而且还是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直接就开始质疑起了一大爷是否处事公正,个个都开始绞尽脑汁想起了以前一大爷的种种所作所为。
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哪怕是再愚笨的农村妇女,经过有心人提点,也发现了种种事迹中明显的“不公平”,有感觉吃亏的妇女已经开始随着侯楚声讨起了易忠海。
见易忠海一副应对众人询问,百口莫辩的样子。侯楚知道补刀的时候到了,于是乘胜追击道:
“你说,你是不是总是凭自己的私心去做事?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就各种大道理,各种帽子就扣上,就为了让别人让步,对于自己不利的东西就能视而不见。
就像我的事情,总是避重就轻,我不就揭穿了你的嘴脸吗,至于这么恨我?还想赶我出去?我告诉你,你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我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你......你别污人清白,你凭什么这样,这样说我?我这都是为了院子里其他人好!”
易忠海不傻,马上意识到侯楚这是要对付自己,脑袋刹那间就感觉到一股气血在往上涌。
侯楚揭穿何大清寄钱的事情更是让他心生恐惧,阳白穴竟然传出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疼痛感。
在贾东旭死了后,傻柱可是他暗自圈定的养老对象,要是因为这件事,跑了傻柱,损失可太大了。
侯楚冷哼一声,回复道:“我污人清白,好,既然大家人这么齐,就一口气把事情说清楚.......那个戴袖箍的,正好领导也在,你们怎么敢来这里,是不是有人指示你们来这里公报私仇?
袖箍男低头不敢和侯楚对视,懦懦的回复道:“这不四合院很多咋们轧钢厂的家属吗,可不敢说是抓人.....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既然情况搞清楚了,是一场误会,我们就打算班师回去了,楚哥儿,实在抱歉,打扰了啊。”
侯楚说的话已经很重了,街道的王主任听到他的话,明显听出了一副让自己主持公道的意思。
他的表达能力很好,加上对易忠海的了解,王主任马上板起脸来,拦住了想要溜之大吉的轧钢厂一行人,却是对着侯楚说道:
“公报私仇,这可是很重的指控,小侯是吧,我记得你房子手续,就是我办的。
你可想好咯,我一旦介入,就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东西可是双刃的,要是没有打倒别人,最后伤害的就是你自己。”
侯楚庄重点点头:“公道自在人心,王主任,我想请您主持公道,还我们四合院这么多街坊邻居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