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其看守大营。
这一日,陆荟正在家中闲来无事。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听这轻微无力的脚步声,陆荟头也不抬便知道是弟弟陆祥来了。
没等陆祥开口,陆荟便轻声责怪道:“给你安排到镇上当差,为何有时间跑到我这里来了,难道你就不怕莫贺怪罪下来?”
“姐,您就别说我了,谁不知道安景带着程舒阳那伙人到了铁矿巡视,莫贺掌柜与步胜也陪同在一起,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再说了,这两天镇上好安静,居然没什么路过的商人,根本没人,你让我待在那里有什么意思?”
“怎么,不满意了?”
“没没,姐,你也不要误会!”
听到陆荟话里有责怪的意思,惊得陆祥连连摆手。
陆荟也不理会,而是继续询问道:“你要是有能力,还要我这个当姐姐的给你安排么。”
“当初求着二郎给你安排到矿山当差,谁想到你居然得罪了那么多人,无奈之下才将你调离矿山,到镇上的当一名跑堂,就这还是我求着莫贺给安排的,你真让我丢脸!”
“我?”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你撞见你来到我这里,知道么?”
话到了这里,即便是再笨的人也知道陆荟话里的意思。
陆祥身为陆荟的弟弟,在这里可以说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
陆荟原本以为陆祥受了刺激肯定会知耻而后勇,连忙离开这里,但是这个陆祥居然厚着脸,贴着笑说道:
“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赶紧离开这里!”
“你想一想,当初程舒阳没来我们大营的时候,我们这里可以说相安无事,但是此人来了之后一连惹了那么多的祸端,扰的锡山鸡犬不宁!”
“你这话从何说起?”
“先不说我被打一事。姐姐你与安景那场比武,就是程舒阳这伙人蓄谋破坏锡山团结的有力证据,若不是那场比武,说不定姐姐已经可以插手矿山的事务。”
“今日可倒好,姐姐比武失败便再也没有机会插手矿山了,我都替你感到不值啊!”
说话间,陆祥猛地握紧拳头捶大自己的胸口,口中愤愤不平,脸上更是一股不服气。
陆荟明白陆祥的意思。
但是,嘴上并不能赞同,而是站起身来,指着陆祥狠狠的教训道,“小祥子啊小祥子,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愿赌服输,当初我与二郎比武乃是我心甘情愿之举,失败了更是我技不如人。”
“你今天背着人说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才是破坏锡山团结的罪魁祸首,你还不赶紧给我出去!”
“姐,你咋就不明白呢,程舒阳是我们的敌人,绝不是我们的朋友。只要锡山有此人在,你就休想插手锡山铁矿,明白么?”
听到小祥子几近哀嚎的声音,陆荟赶紧上起那一步用手紧紧的捂住陆祥的嘴巴,压低声音喝斥道:“你不想活了,你不知道二郎与舒阳已经结拜?”
“我呸,程舒阳包藏祸心迷惑首领,如今我们大营已经很危险了,还望姐姐赶紧想想办法,救我锡山!”
听了这话,陆荟这菜松开了捂住陆祥嘴巴的右手,低着头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