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不说了,就这么办。”
“我要说。”她就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我只是想说,我想你的时候,你能回来就好了。”
“意思是,你还有不想我的时候?”
“那不然呢,我难道每天没事干?每天都要想你啊?”
“意思是,没事干的时候才会想我?”霍景琛抵声质问,抓住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几分。
江辞迫于她的逼近,却又丝毫不惧道,“那不然呢?”
不然?
就是默认了?
好啊!
霍景琛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老公当的有些太失败了。
原来,还真是没事干的时候才会想想自己。
“一定是几天没见,欠收拾了?”
他哑沉嗓音魅惑而充满磁性,调侃而充满玩味。
她噗嗤一笑,满脸调皮,“我就欠收拾了,怎么了?”
“怎么了?”
这是在挑衅他的忍耐度啊,霍景琛瞬间火气上头,在江辞逃跑的那一刹那,他身形敏捷,一个转身劲臂轻而易举将她锁控怀中。
“还想跑?往哪儿跑?”
分明是练家子啊,身手这么敏捷,即便江辞自认她身形灵活,但往往都逃不过霍景琛的束缚。
只要他想,他总能控制住她。
当初她以洛花神盗身份与他交手时就察觉到了,他的厉害。
“你看……那边。”倏然,江辞刻意朝阳台大门的方向喊道,“有人来了。”
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趁机逃跑,可他丝毫不吃这套,直接一句,“谁来都不关我事!”
她弱弱叨叨道,“那你想怎么样嘛。”
“哼,晚上床上再说。”
“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嘛。”
“现在认错已经晚了。”
“别这样嘛。”她伸出两指拧拧男人的衣领,一脸灿烂花儿的笑道,“我刚才就是说的玩玩啦。”
“是吗?”他质声问,眼神灼热。
“当然是……”
江辞话音未落,无意看到阳台电梯的升降停至十八楼。
这次,真有人来了?
几乎还来不及思考,陡然——叮地一声。
电梯门开。
居然是个老太太拧着大框篮子?老人家杵着拐杖,出了电梯还在东张西望。
不对,这老太太好像是此前犯腿疼第一个入院求诊的吴老太太啊。
她老人家怎么一个人来这儿了?
霍景琛当然也注意到了,脸色变得阴沉,“怎么回事?”
这个,江辞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当即上前叫住还在四周左顾右盼的吴老太太。
“奶奶您好,您是吴奶奶吗?”
“嗯,你是?”
由于那次,江辞以神医圣手的身份为她老人家看诊,是不露真面目的。
因而,吴老太太压根认不出她,只看她一身白衣大褂多少能猜测,“你是这里的医生吧?”
“对,我是这里的医生,也是这里的院长,吴奶奶是之前来我院看病的病人,你现在怎么会?”
江辞话音刚落老人家顿时欣喜若狂,“原来你是这里的院长啊,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