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为什么那个舞女杨晓静要找莫一飞帮她做不在场的时间证人。”周小毛敲着汽车玻璃说道。
“我们做个假设。”周小毛的手在车窗上写着虚写着名字。“如果莫一飞压根就没跟杨晓静在一起。而后者就是看到那个小朱耍性子走了之后,最后看到那个嫖客吴兆忠所以跟上去了。”
“也就是说,我们之前一直在找的那个站街女,极有可能就是这个杨晓静。”
梁仔脸色凝重的打着方向盘,“那就是说,杨晓静也可能是杀死吴兆忠的舞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回队里报告一下,然后过去杨晓静那边看看吧。”周小毛拿起电话,打算报告给何宝生。
极其巧合的是,周小毛这个时候电话也刚刚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正好是老陆打过来的。
“喂,老陆。我刚想打电话回去队里呢,没错,我现在跟梁仔打算回去了。”周小毛笑着说道,结果不出半秒,他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颤抖。“什么?你确定……”
片刻后,周小毛挂断了电话。他深吸几口气,随后跟旁边的梁仔说道。“梁仔,先不用回市局了。改道,去城中村。”
“怎么了嘛?”梁仔也是有些讶异,不是刚才还说要先回队里报告情况吗?
“在城中村的廉租屋内,有个女人服毒自杀?”周小毛直视着前方,目光有些涣散。“就是杨晓静。”
……
城中村,廉租屋,杨晓静的家中。
这里已经被当地警方层层封锁,周小毛一踏进屋子,就看到老陆迎面走来。“怎么快,我还想再打个电话催催你呢。”
周小毛点了点头,“待会再说吧,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扭头一看,那个杨晓静正躺在沙发上,双目紧闭,不知道是死是活。
“何队。”周小毛将何宝生和法医正在讨论细节,也急忙走了过去。
何宝生用眼神示意周小毛先不要开口,等法医想分析完案情。“初步推断,死者应该是吃一种叫做氰酸钾的毒药致命。这种化学药物的毒性很强,一点点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只不过这种化学药物味道很苦,一尝就可以知道。”法医看向了桌子上放着的酒瓶。“但是如果我想放在就里面的话,应该就不会那么明显。”
“也就是说这杯酒里面有毒?”何宝生问道。
“不错哦。”法医将桌上的酒杯拿起来,闻了一下后递给了何宝生。“因为整个杯子都充满了氰酸钾的味道。”
“但是至于是死者放下去的,还是其他人放下去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何宝生接过酒杯,稍微看了几眼后,本想递给周小毛。结果发现后者没有戴手套,只能作罢。
“你们继续搜查吧。”法医站起身来。“至于详细的报告,我明天早上才能够给你。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好的,没问题。”何宝生也点了点头。
周小毛站起身来,这时候发现在角落里站着一个熟人。“安之?”
他急忙走了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思琦也从旁边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刚才应该是在录口供。“是安之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是啊,上次也在这里见过你。”周小毛挠了挠头,问道。“你跟她,很熟吗?”
安之怀中还抱着杨晓静的女儿冬冬,而这未经人事的小宝宝此时咕噜这眼睛,望着房间内来来往往的众人。在安之的照顾下,她很乖,并没有哭闹。
只是安安静静地咬着奶瓶。
安之掂了掂怀中宝宝,这才有功夫回答周小毛的问题。“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她的,我是来看孩子的。”
“安之,不好意思。按照手续,我们要请你会市局刑侦大队录一份详细的口供的。”杨思琦望着安之手中的宝宝,有些为难地说道。
“没问题,等待会社会福利院的职员过来接走小孩,我就跟你们走。”安之倒觉得没什么所谓。毕竟这种命案,她也不是第一次参与了。
……
刑侦大队,审讯室。
“今天上午我上班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安之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杯杨思琦为他准备的热咖啡。“我就拿起来听,可是我问了好久,那边都是没有反应。”
“开始呢,我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
“正当我想挂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那是杨晓静的声音。”
“她在电话那头,用很紧张的语气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她快要死了。”
“因为我知道杨晓静只是和女儿冬冬一起住,所以我就急忙问她,你是不是杨晓静?”
“她就一直重复两句,孩子快要死了。”
“我就反问她,是不是冬冬出事了。”
安之揉了揉自己的山根处,提起这个电话,她还是显得有些心有余悸。
“她在电话那头说,孩子就快要死了,就快要被我拿刀砍死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安之又轻轻啄了一口杯中的热咖啡,这才继续说道。“我知道杨晓静帮自己的女儿买了人寿保险,而前两天,我又在她的皮包里面发现了一把水果刀。”
“所有我很担心杨晓静真的对冬冬不利。所有我一边赶去杨晓静家里,一边打电话报警。”
“但是我到了之后,一直敲门都没有人回应。”
“但是我觉得很奇怪,就跑到窗户那边往里面望去。”
“我看到杨晓静睡在沙发上,而冬冬却好好地躺在婴儿床里。”
“于是我就拍她的窗户,可是我怎么拍,她都没有反应。”
说到这,安之总算抬起头往了何宝生几人一眼。
“再后来,我正打算叫人的时候,你们城中村分局的同事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