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凭空出现的签名
“凶手的腕力和臂力都非常惊人，他居然可以一刀插穿椅背。”老陆一看下现场郭志南坐的那张椅子，说道。
“好了谢谢你，黄法医。”何宝生点了点头，随即跟旁边的法医说道。
“不用客气，分内事。我们现在马上回去化验尸体。”黄法医交代手下将尸体收走。
“阿国，找到凶器没有？”何宝生问道。
“没有什么发现，何队。”阿国已经在现场搜寻了很久，他摇了摇头。
“康小姐，请问今天有多少人参加这个放映会。”何宝生走到康小姐的身边，问道。
“哦，我们有登记的。”康小姐让莹莹把学院登记本拿出来。“我们登记了参加者的姓名和联络电话。”
“大概有四十五个人！”
“应该是四十六个人。”安之在旁边开口道。“因为我没登记。”
“思琦，你查一查。”何宝生将登记本递给了旁边的杨思琦，跟着扭过头说道。“康小姐，亏得你今天很冷静。叫所有的人都留了下来。”
“这样对我们调查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康小姐摇了摇头，“其实当时我也很惊慌。是安之很冷静。拦住了他们。”
“是吗？”何宝生扭头望向安之。
“可能是和你们接触得多了。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吧。”安之笑道。
“康小姐，我想知道今天参加的人，是不是都来了。”周小毛再次重申。“我的意思是说在中途放映的时候，有没有人出入过。或者中途离开过呢。”
“我没注意到。”康小姐想了想说道。
“应该没有，我们就坐在门口。”旁边的安之到是很镇静，“从开始放映到事发的时候，我记的没有人出入过。”
“你肯定？”周小毛再次确认了一遍。
“没错，我肯定！”安之隆重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凶手还在这里。”阿国开口提醒道。
“哇……”谁是凶手啊。
“是不是你啊，不是我啊。”
“你们说谁会那么坏啊。”
在角落等待着的一班学员都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来。
“大家冷静一点。”老陆加大音量说道。“因为找出凶手，希望大家都和警方合作。”
“阿国，思琦。把这些人分成男女两组，分成两间房，一个个的问。”何宝生交代道。
“知道了，何队。”思琦阿国两人点了点头。
“康小姐，麻烦你给我们两间教室。”何队说道。
“没问题。”康小姐点头，“莹莹，麻烦你帮警官们安排两间房。”
“对了康小姐，刚才你们几个也在这里，所以按照规矩，你们也应该接受询问。不介意吧？”何队笑着说道。
“哦，不介意。”康小姐倒很是配合。“合作是我们的责任。”
“康小姐，麻烦你。”周小毛说道。“你看看能不能再仔细地讲一遍案发的经过。”
康小姐点了点头，她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刚才放映完了之后，我觉得郭老师好像是睡着了。所以过去想叫醒他，让他说几句话。谁知道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钟叔是吧。”周小毛又扭头看向了旁边的校工钟叔，“您能不能把刚才放映的程序，从头再说一次呢。”
“没问题。”钟叔点了点头，随即在教室内走动起来。“刚才我是坐在这个位置。”
“我看大家都坐定了。郭老师示意我可以放映了。于是我就走过去关灯。”
“我关了灯以后，郭老师就开了放映机。一面对着画面，一边讲解。等郭老师讲完了以后，我又走到那边，去把灯都开开了。”
“开了灯以后呢，康小姐就走了过去。想请郭老师说几句话。谁知道一过去呢，就发现郭老师死了！”
看着校工钟叔的复述，周小毛陷入沉思，随即喃喃说道，“从这里都到关灯那里，也就十秒钟的时间。”
“短短十秒钟的时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一个人？”
“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杀死郭志南的。”旁边的梁仔也是一脸凝重。
……
临时录女学员口供的教室。
“下一位，陈美宜。”杨思琦一个个点着名。突然间，她看到了一个女学员站在角落，偷偷将一个东西丢进了垃圾桶中。
“喂，你干什么。”杨思琦快步走了上去。
“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的。”这个女学员被抓了个现行，当即哭着喃喃重复道。“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杨思琦眼睛盯着他，虽然打开了垃圾桶，映入眼帘的，是通红的血迹，那是一把用布包着的水果刀。
“警官，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没杀人啊。”女学员还在不断辩解。这时候，老陆也走了进来。了解完事情的大概后，他语气严肃地问道。“你要是没杀人，刀子怎么会在你那里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女学员摇着头，“我打开皮包想拿纸巾，哪知道里面有把刀。我怕你们会怀疑我，我就想偷偷把刀扔了。”
“那你坐在哪里，皮包放在哪里。”杨思琦也开口问道。她感觉这个女学员不像是在说谎。
“我刚才坐在最后一排的左边，我的皮包就放在我的椅子旁边。”女学员苦着脸说道。
“有没有注意，什么人从你身边走过。”杨思琦继续问道。
女学员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当时的情况很是混乱，我真的不记得了警官。我真的没杀人啊，真的。你们相信我啊。”
“你冷静点。”杨思琦开口劝说道。
……
“你们有没有留意，郭志南死之前有什么不同，或者说是异常的举动。”周小毛开口问道。“还是跟什么人呢接触过，跟什么人说过话。”
康小姐最先开口。“这一点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平时我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过在放映会之前，我觉得郭老师的表现很正常。而且我们还研究过，在放映的时候，音响效果怎么样才会做得好一点。”
“后来我还出去帮郭老师买了电线接喇叭。”旁边的校工钟叔也回答了。“没多久放映会就开始了。我不觉得郭老师有什么不妥。”
“阿，我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莹莹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事啊？”周小毛急忙问道。
“放映会还没有开始之前，有个电话打进来找郭老师。郭老师听完之后，表现很怪，脸都变白了。”莹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