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是他们叫我破坏边境防护……”撑着清醒小侠喘着粗气，抓挠自己头皮的动作越发用力。

“他们？他们是谁？是高级变异兽吗？”秦副将抓耳挠腮，倒是说重点啊！

急促的呼吸声，小侠的语气越来越轻，“不……不是，那些人是……是疯子……”

“他们要…￥@/￥….联赛…….”

突然小侠的语气断了，他伸入发丝中抓挠的手指甲缝中沾满血迹垂了下来……

秦副将只听清楚了最后两个字【联赛】。

人倒了，毫无动静。

秦副将急忙打开铁门上前查看，松了口气汇报道：“头儿，还有呼吸！”

“没用了，他废了。”顾迟城眸色漆黑深沉，嘴唇微微颤了下。

方才小侠的种种状态像极了精神力被人撕碎碾压的样子，一点点压迫伤及神经。

秦副将闻言不可置信，抬手翻起小侠的眼皮。果然，眼皮下一双涣散的眸子毫无焦点。

“是谁！居然敢在军区重地擅自采用精神力攻击！”秦副将愤怒。

顾迟城不作声，走进牢笼之中，仔细端详小侠垂下的手臂，

他发丝被抓得一团糟，指缝中残留的血迹不少可见小侠对自己下手如此之狠。

如果单是需要借用痛感来刺激清醒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顾迟城修长的手指拨开动小侠低垂的头偏向一侧，手指顺着血迹挑开他的发丝，找到被挠抓得最严重的一处。

“不是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