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谢?谢承蕴听得莫名其妙,绷着冷脸先赶紧把江瑟瑟的魔爪拴起来。
江瑟瑟却更快一步,直接堵上了谢承蕴想要说话的嘴。
嫩滑的口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那娇娇儿的两瓣唇此刻胡乱地靠近过来,明明是蛮横无理的举动却被她做得楚楚可怜。谢承蕴下意识扣住江瑟瑟扭动的腰肢,平时张牙舞爪的唇比豆腐脑还要软上几分,金贵地好似用力一抿就能化开。
呼吸不自觉急促了几分,谢承蕴沉着脸,再一次狠狠把人拽下来:“我去叫沁心。”
究竟是谁让她喝这么多酒的?以后把厨房的酒都给禁了。
“谢承蕴,你为什么要和我叫板,程丁是我安排的人,你偏要把他发落出去。”那猫叫般的撒娇伴随着不安分的小手再一次攀上谢承蕴的胳膊。
因为动作过猛,江瑟瑟松垮垮的里衣滑下一节,露出圆润的一个小肩膀。
那白晃晃的一个小肩蹭的谢承蕴心里发痒,他面瘫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咬牙切齿:“江瑟瑟,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把你衣服穿好!”
“好啊,你翻脸不认人了!你家的宅子还是我破例找人批的,你凭什么不给我放人!”江瑟瑟气恼了,她只陷入到自己的小情绪里,浑然不知自己在刀尖上疯狂作死。
江瑟瑟嘟着嘴轻轻拉住谢承蕴的袖口。
晕沉沉的大脑和模糊的视线,江瑟瑟甚至不能分清楚今夕是何年,但是潜意识里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和自己关系很微妙。
“江瑟瑟!”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谢承蕴眼尾猛然发红,他沙哑着声音使出力气把人直接摁进被子里。
眼前一黑,江瑟瑟迷茫地抬抬胳膊,却发现自己被捆了个结实。
她不是江贵妃吗?谁敢捆自己?
这晕乎乎的念头还没想明白,睡意就上来了。江瑟瑟踢了几下被子见踢不开就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闭着眼睛,有规律地吸气呼吸。
谢承蕴立在床边半响没动,确定里面的人睡着了,他才头疼地将包裹着江瑟瑟的被子往里面推一推,刚刚江瑟瑟喊的话口齿不清,他仍是没听清楚几个字。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酒品这么差。
夜晚露色忽重,江瑟瑟睡得不安分,时不时探出一节小腿或者胳膊,结果没几息又把自己冻到了。
谢承蕴好笑地看着她皱着眉头把小胳膊小腿缩进来,不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地踢被子。
“以后别喝酒了。”
这话轻轻的,并没有被醉的不省人事的某人接纳。
谢承蕴伸出手,拍着江瑟瑟的后背,那安抚让江瑟瑟总算规矩地躺好,不再乱动。
哄了好一阵子,谢承蕴觉得胳膊酸痛,自己也就枕着软枕睡过去了。
梦里,一个女子粉色小袄,言笑晏晏,撑着一把油纸伞娇滴滴看着自己。
她的脚步忽然近了,用很标准的京城口音喊自己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