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不知你心里有如此歹毒的念头,江采雪,如果让三皇子知道了这些事情,我觉得你恐怕连做个侍妾都不成了。”
那几位夫人赶紧装作没看见溜了。
江瑟瑟余光扫一下这几位夫人,她不过是要在众人面前留下个印象,也不指望这些人能和江采雪对上。
“江瑟瑟,你果然是为了三皇子来的,你怎么这么贱,时至今日都没有熄了你肮脏的心思!”江采雪见外人都走了,自己是装也不装了,就要冲上去给江瑟瑟一巴掌。
“江采雪,看来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你的罪行可是足以皇家将你赶出去的。”江瑟瑟大力握住江采雪的手腕,一双杏眼是闪着锐利。
空气一时间静悄悄,香囊的作用慢慢散去。
江瑟瑟不紧不慢地攻破江采雪最后的心理防线,“说起来,你真是可怜啊,你以为对你忠心耿耿的丫鬟好像都爬上了三皇子的床呢。”
“现在你身边也没几个能拿来顶罪的丫鬟了吧,啊,那真是遗憾呢。”
她就是要逼着江采雪慌乱之下露出马脚,如果江采雪真是受到别人的暗中指点,肯定会出卖对方。
江采雪如梦初醒般剧烈喘着气,她后退几步无措地看眼四周。
带来的两个婢女接触到江采雪的目光都是赶忙垂下头。
江采雪却直接锁定了一个人,她扑上去,“是这个丫鬟做的,与我无关。”
果然——
江瑟瑟讥讽地垂下眼睛,不论何时江采雪找人顶罪的思路都很清晰。
“小姐,我没有!”彩蝶跪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江采雪。
但是彩蝶现在可怜的模样让江采雪想到了玲珑,都是一样媚主的货色。
“当初就是你话里话外暗示我毁了江瑟瑟的婚礼,你还说等江瑟瑟被牛撞伤,就让素轻偷来江瑟瑟以前写的亲笔书信,告诉谢承蕴是江瑟瑟看不上他,宁愿自残也决不嫁给他。这些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吗?”
江采雪得意一笑,看着江瑟瑟,“这件事都是她的错,与我无关。”
江瑟瑟看着她们的嘴脸,突然想起为何上辈子谢承蕴逼宫后见到自己问的是‘你为什么悔婚。’
原来那天,江家连自己为何不能出嫁都做了隐瞒。
那个时候素轻还是自己最信赖的丫鬟,带着的是自己未订婚前写给谢承蕴的狠话,所以谢承蕴才会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来江府找过自己。
原来,她江瑟瑟也曾让一个人的十里红妆成了满京的笑柄。
她按耐住心里的丝丝酸楚,恢复了刚刚的迫人,“江家二小姐找人顶罪的习惯还是一如既往,你以为推一个丫鬟出来就有用了?”
闻言,江采雪眼睛瞪大,可是她这次说的是真的,就连牛都是那彩蝶选中的。
江瑟瑟不动声色打量着彩蝶,发现她除了害怕外眼里竟然有一点躲闪。
“既然你说是这个丫鬟的错,那我可就要带她去好好问一问。”江瑟瑟抬抬手,沁心立马上前把彩蝶擒拿住。
江采雪眉头一皱,“这是我的丫鬟,就算犯了错也是我仗责她。”
“哟!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彩蝶姑娘身上还有这么块好玉佩呢?”沁心夸张地喊出来,然后在众人没看清的视线里,从彩蝶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这玉佩成色极好,上面刻着一个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