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判断的标准,就是对方手上的力道。
如果她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力道揉捏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考虑她的要求。
毕竟,为难女人的是自己不愿意去做,也不屑去做。
不过,如果她在这过程中再起什么幺蛾子,那只能说句抱歉了。
就这样,似乎双方达成了某种默契,卢氏在苏然的身上揉捏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功夫,动作一直不疾不徐。
直至苏然感觉到对方的心里已经彻底平和了,他才缓缓开口道:“好了,停下吧。”
卢氏闻言,手上的动作这才停下,只不过,当她动作停下后,眼眶又忍不住湿了。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了。
不过,此时的她却不敢说话,不敢开口去求眼前这个男人。
她害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又再度将他激怒。
这一刻,卢氏的心里已经认命了。
她知道,除了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审判,自己再无别的出路。
卢氏缓缓在苏然的跟前跪了下来,她想最大限度的展示自己的诚意。
苏然见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闪动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以甄家犯下的罪过,作为其家眷,这样的女人至少也得判个流放。
而流放,对于她们来说,无疑是比死还难受的刑罚。
苏然不想如此,但律法就是这么规定的。
无论是送到刑部,还是交给本地的衙门审理,这个结果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这样的尤物,判了流放未免太可惜了些。
但对方毕竟是犯妇,自己就这样带回京城,带进皇宫似乎也不好。
更何况,她所求的是自己能够放过她的女儿。
但她口中的那个琳儿,其罪过按照现如今的律法,可能轻判的可能性更小。
其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姓甄,即便她岁数还小也不行。
所以,如果想要保住这两个女人,这件事不可能摆在明面上去做。
就在苏然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犹豫。
而这一丝犹豫,很快便被卢氏给捕捉到了。
她知道,一旦自己现在不有所动作,对方拿定主意后,自己可就没有机会了。
换句话说,此时此刻对方犹豫的时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想到这里,卢氏侧过身子去撅起了自己的臀部。
“求陛下责罚,一切罪责我都愿意承担,罪妇罪大恶极,求陛下狠狠的责罚我。”
苏然一看这架势,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自己不让你说话,让你闭嘴,你偏要多言。
这样不知进退,不懂分寸的女人确实该好好责罚。
念及此处,苏然随手抽出了一根棍子,对着卢氏就是狠狠的一棍子。
卢氏被打,立马就哀嚎不已。
但此时此刻,苏然看着眼前堆了满满一密室的奇珍异宝,白花花的银子,对甄家的仇恨已经全部悲激发了出来。
而眼前的卢氏,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惩罚甄家的最直接途径。
面对这个撞到枪口上的女人,苏然将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密室之中,卢氏的哀嚎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