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术定会比你好,你今日敢打我,欺负妹妹,父亲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宋婉,你等着。”
宋婉道:“你除了会告状,还会干什么。”
“我告状是因为父亲母亲一定会给我撑腰,我可不像某些人,克死自己母亲,又不得父亲喜欢,连告状都找不到人告,只能眼巴巴地像条哈巴狗一样求着祖母疼你。”
喜儿在一旁听不下去了,“韵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谁克死自己母亲?谁又像哈巴狗?
我们姑娘的母亲是病逝的,要不是韵姑娘生母不做人,蛊惑大人不疼我们姑娘,我们姑娘至于求到老夫人那儿去吗?”
宋韵脸色微冷,眸子里也带上怒意,“好个不懂规矩的丫头,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嬷嬷,给我掌嘴!”
“我看谁敢,谁要敢动手打她,我就卸了她的手!”
宋婉的话虽轻,但震慑力十足。
这么些日子不见,宋婉好像与之前又不同了,她比之前更有魄力。
宋韵身后的嬷嬷不敢动了,为难地看着宋韵。
宋韵抬眸看着宋婉,“你敢这样做?”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左不过一只刁奴的手,卸掉了就卸掉了,也没什么打紧。”
宋婉说这话时,面上几乎还是带着笑的,但话语却让人胆寒害怕。宋韵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她总觉得宋婉比之之前更不好欺负了。
宋婉见宋韵不说话,冷声问道:“还教训我的丫头吗?”
宋韵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嬷嬷我们走,不就是一匹马吗,本姑娘买得起,还有这没有规矩的丫头,我今日教训不了,早晚也会有别人来教训她,她总没有好果子吃!”
她转身离开了马场,宋婉看她气冲冲的背影,估计没有两三日是消不了这口恶气了。
喜儿笑着道:“姑娘真威武,把韵姑娘都吓坏了。”
宋韵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可不是一吓她就被吓住了。
宋婉翻身下了马匹,让照看马匹的小厮好生照看骤雨,警惕让人对骤雨动手脚。
她就怕宋韵得骤雨不成,去害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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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寂破了案,江盛很高兴,连着赏了他好些金银玉器、绫罗绸缎。
灵真判了秋后处斩,而祁玉被判终身监禁。灵真被审讯时,一口咬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与祁玉无关。
但祁玉亲口承认他协助灵真犯案,并交代了每一个女子死去他在旁协助的细节,只求江寂给他一个痛快。
祁玉说他的阿姐死了,妻子也死了,如今灵真也快死了,他活下去毫无意义,还不如到地狱里去找他们,来世他们再做亲人。
然而律法在此,祁玉无法判处死刑。
他便在监牢里自尽了,死时双眸紧闭,走得无声无息。
衙役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僵硬。
灵真亦走得极为安详。似乎心已经死了,也无力回天,索性就这样去了,也或许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