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宋婉压在了贵妃榻上,将她的香甜全部吃进嘴里,恨不得把宋婉摁在怀中揉碎。
身体的兽、欲,和因宋婉而生起的那股燥火再次升腾,他只想把身下娇软的女人,狠狠蹂、躏,撕咬,弄坏。
宋婉被他热烈地吻吻得脑子都迷迷糊糊的,连唇上的痛觉都未曾感觉到。
两人几乎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要不是窗牖吹进的凉风害宋婉打了个冷摆子,恐怕她都完完全全陷在江寂的深吻里。
宋婉双唇红肿,推着江寂的身子,“窗...唔...窗牖没关...”
江寂停下了动作,转身去看,见窗牖还真大开着,急躁的起身,把窗牖关得严实。幸得侪王府中的奴仆都在海棠园和马场伺候,不然他们二人定会被发现。
江寂回到贵妃榻上,凑近宋婉脖颈还要吻她,宋婉却移开了身子,捧着他的脸道:“还生气吗?”
宋婉聪慧,知道怎么哄他,可江寂不甘心就这么被哄好了,她一声六郎,他就能把他的身家性命全部交代出去。
他好不甘心,宋婉和顾鸢还牵扯不清,他就把自己的心完全给到了宋婉。
“你惯会哄本王。”
宋婉道:“我和顾鸢只是逢场作戏,往后你会知道的,我到底会把他怎么样。”
“宋婉,骗本王可要挨本王一辈子操。”
宋婉耳根红透了,羞赧得不敢看江寂,“你真是个混蛋。”
江寂倾身吻向她的耳郭,对刚刚的激吻还意犹未尽,“还不是只混蛋到你一个人身上。”
宋婉道:“我们得回去,离开太久,会让人生疑的。”
江寂把人搂抱在怀里,“你不是在梨花别院吗?怎么出来了?”
“你那日离开后不久,卿云就来传,侪王递了请帖来府中,要我来参加行宴。祖母念及侪王权倾朝野,不敢轻易得罪,于是就让我今日来这侪王府赴宴。”
“那你待会儿岂不是还要回别院去。”
宋婉起身,捡起地上刚刚被江寂解开的狐裘,重新披在身上,“不了,我写了一封信给祖母,我能回府上住了。”
江寂也起了身,至宋婉身前给她整理发髻上松掉的珠花,“你写了什么?”
“写原氏来梨花别院羞辱我,写我生母早逝望祖母垂怜,写我知错了不会再与你往来。”
江寂心里一窒,“你说什么?”
宋婉靠在他怀中,“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我祖母确实不喜欢你,江寂,我最不想欺骗的就是我祖母。”
江寂把人抱得紧紧的,“本王还以为你真要和本王断,人都要给你吓没了。只要你一直待在本王身边,本王万事能忍。”
宋婉抬眸看他,在他喉结上吻了一口。
江寂身子僵硬在原地,回过神时,宋婉已经打开房门离去了。
江寂看着宋婉离去的背影,眼底燃起能烧死人的欲火。他比谁都知道,这股火要熄灭,要么他欲火焚身禁欲而死,要么宋婉在榻上三日起不了身。
他唇角一勾,只能苦了宋婉了。
毕竟这火谁勾起来的,谁就得负责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