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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停职,又不是被禠夺官身。”
宁公倒是毫无压力。
幽怨戏腔扰乱满室珠帘。
仆从上来奉茶,紧着退了下去。
还很贴心地为二人合上了门。
“潭州的事……”
徐恪开口。
宁公却伸手打断他:“先用茶。”
徐恪一瞬心下惶惶,去了一身文臣的儒雅。温润眉眼也显得平庸。
“不、不必了。”
宁公不解顾他,徐恪抹了抹额上冷汗:“微臣一介粗人,如何能用得起这等好茶?”
粗人,一贯是用以形容武将之流。
权阀寒门尚有沟壑之分,更别论文臣与武将。
前者以为后者无礼蛮横。
后者以为前者,惺惺作态。
徐恪向来厌恶武将之家,如今自称粗人……
宁公点头,奥了一声。
“你怕有毒?”
徐恪:……
“哪、哪里,朝中之人都晓得,宁公是最体恤下属的。”
宁公嗤笑。
“成了。即便是要灭了口,本官也不必用如此手段。”
“着几个人,夜路上,直接抹了脖子。后边就是大理寺想查,也查不出一星半点。岂不美哉?”
徐恪打了个寒碜。
慢慢地。
那点飘若浮萍的慌乱又淡了下去。
也是。
若是要灭口,何以用如此拙劣手段?
且宁公也是朝中大员。
若官员因用了他的茶身亡,岂不是不打自招?
徐恪笑笑:“是、是……”
用了茶,宁公才与他说话:“方才你说潭州之事——”
徐恪接话:“潭州,银钱的事儿。那边已办妥了,不会有人走漏风声。”
宁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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