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皇后的话，慕叶青询问：“王爷，我没有听训，陛下还会找你吗？”

“他要找也是找司徒雅然，我们这位陛下可不会白为司徒雅然出头，司徒雅然一定要提供一个令他满意的消息。”齐玄胤眸中划过一丝冷意，“接下来，只要防着司徒雅然就可以。”

慕叶青点头，“我知道了。”

回到齐王府，风平浪静了两天，第三日时，司徒雅然外出替齐玄胤祈福，不幸遇到刺客。

慕叶青惊讶，“哪家的杀手这么敬业？快过年了还不休息？”

“皇家的人，不是过年就可以不干事。”齐玄胤淡声回应。

慕叶青感叹，“皇室杀手，全年无休，好惨，那司徒雅伤得重吗？是不是太医再去迟一点，伤口就愈合了？”

“胳膊有三道刀痕，其中一道深见白骨，太医说伤得太重，需要大量灵药医治，否则恢复不好。”齐玄胤墨色的眸中，似乎有霜雪降落，“她对自己，挺狠。”

慕叶青想象一下，打了个冷战，就算要演戏，也不至于如此伤害自己，司徒雅然，太可怕。

她叹气，“对自己狠的人，通常对别人更狠，王爷，我现在有点忌惮她。”

齐玄胤笑了一声，“你怕什么？本王是你的靠山，谁能伤害你？”

“话是这么说，但总有王爷照拂不到的地方。”慕叶青瘪嘴，“想想就头疼，王府中居然有司徒雅然这样的大杀器，你说她把自己弄伤，目的是什么？躲避皇帝的追责？”

“或许。”齐玄胤眸子漆黑，深不见底，“也或许是为了看本王有多少灵药。”

“什么意思？”慕叶青没听懂，“看这个干什么？”

齐玄胤解释，“有多少灵药，代表本王和多少人接触过。”

很多灵药，不是花钱就可以买到。

有一些人是为他所用后，送上灵药表诚心，有一些人则是他帮忙完成心愿，送上灵药表感谢。

司徒雅然打探的是，他大概收服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