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礼家血脉,都要留在这!”
且说这边吕丘仪意气风发的,发表了宣言。
而另一边却是突然元气气息暴涨。
“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留我!”
光影一闪,一柄长剑不知出何处出现,直指白发老者。
吕丘仪尚未有所感知,但自身的身体反应,却是自主的作出了动作。
“!”
剑锋自贴边身滑过,带出一长条的血线。
事故突然,下方的众供奉尚未停下喧闹,那长剑便让他们集体闭上了嘴。
“吕老大!”
有人率先发声,却是在此声过后。另一处血光乍现。
“啊!”
两声惨叫直接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刚刚被人退出的病床之上。
此刻已经没有再看见那推床进场的那两个供奉。
只有一人手握长剑,背对众人。
“……是……是昨天那个家伙!”
该说不说李宏给这些礼家供奉留下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也是,毕竟这么久了,能打杀她们的人,也是挺少的。
屋檐之下,那吕丘仪也是从惊魂中苏醒,抚过自己的那道伤口后,回过了头。看着那背影。
“……你!倒底是谁?为什么要干扰此事?不对!你怎么进来的?哪怕你空间法则理解再强,也不可能……”
吕丘仪实在不懂,自己已经如此防范有可能到来的兰芝,却是依然被一危险份子给入了这阵中。
特别是,当这人执剑转身之后,她更是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
同样不敢相信的,还有底下的众礼家供奉,纷纷张着个嘴,惊讶非常。
有记忆者,连忙看向一处处座位,却只看见了那座位旁,有些发抖的礼拾光。
礼泽安不见了。
或者说,他来到她们身前。
“你……怎么会?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有这般修为?我居然看不透你?”
吕丘仪的老脸上逐渐显露出惊异,额头上更是渗出丝丝汗水。
却看那执剑少年,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语气森然道:“她是你执意要接来的吗?”
一音既落,万籁俱寂。
偌大的礼家祠堂,此刻却是一点声响都没人发出。
李宏的提问声也在空中渐渐散去。
“哼!不说话装哑巴是吧?也好……我也懒得问你……歧心?断挚!”
第一招便是最契合小白的最伤之剑。
血红色的剑气,没有一丝拖延的直奔吕丘仪。
她会接吗?不知道。
她能接吗?那必不能。
这招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可她能逃得了吗?
那肯定不行。毕竟这一招的速度,可不是她这不善身法的元修能躲得了的。
只一剑,居然就将吕丘仪给逼入了绝境。这一招当真霸道。
不过吕丘仪好歹也是要步入这神元境的人了,自然也不是那种面临绝境却无法抵抗的人。
当机立断,手中双剑浮现。此番行为却不是为了作挡,而是接力挪动她那被威压钳制的身体。
眼见着那剑气近在眼前,下方的礼家供奉都在面露惊色。吕丘仪也是终于位自己的生命博来了那一线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