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昔强改国运,改晋为楚莫不如此,如今见这等倭人,殷勤与我神州,便知日后犯我疆界者,必此辈也,莫看此时恭顺,华夏大难,定是尔等掀起。”
闻言,锺离权不可置信道:“教主此言当真?区区弹丸小国,伸手动脚尚嫌不得伸展之地,能对我华夏做出何等灾劫来?便是其真有这等本事,莫不是当我等是吃素的不成?”
铁拐李闻言笑到:“莫非你还吃荤不成?”
李律摇了摇头道:“非我,造化缩减之事,你等也有耳闻,至那是,天地灵机断绝,神人分界,伱便是有心,也无力干预,只能眼睁睁看着罢了。”
锺离权道:“便是我道行微末,无能为力,教主你神通广大,我就不信区区一个灵机断绝之地,能够挡住教主。”
李律道:“那时我已不便出手,我若出手,岂不叫人笑话。”
铁拐李道:“如今可怎么是好?”
李律道:“且看看再说。”
几人遂坠在一众卧人身后,只见他们先是花重金在集市上买了些东西,随后七拐八拐,拐进了一家寺庙里。
李律等人驻足看去,只见匾额上书三个楷书大字,青龙寺。
李律眉头一挑,说到:“不想还是密宗的道场。”
锺离权道:“确是密宗道场,密宗的和尚惯会用这真言大手印,当年峨眉山上,贫道也曾会过他们的莲花生大士,其风采,如今却还目也。”
李律道:“这密宗与我倒也有些渊源,当年化胡为佛,我与释迦牟尼如来起了些争执,贫道认为他那佛法太过慈悲,少了降妖伏魔的雷霆手段,只重慈悲之心,对邪恶的慈悲,便是对仁善的残忍,故此显了化身,借物喻形,开创了此密,号大日如来,如今在乌斯藏国说法,莲花生便是大日如来坐下弟子。”
锺离权道:“不想还有此因缘,教主这道教之事管得少,佛教之事却是没少插手啊。”
李律道:“道教何需我来插手,自然而然便好,总是志慕清虚着众,过多插手反而不美
佛教虽劝人向善,然教内不乏度化后的妖魔为恶作乱的,故需时刻警惕。”
点了点头,铁拐李问到:“那这些倭人如何处理?”
李律道:“待他们回程时,你二人赶上去,在东海上做法掀起巨浪,将他们难船书籍尽数推到海里去,不过记住,不许轻易伤人,此乃天条,不可违反。”
二人忙躬身应是,领下了法旨,李律背着手笑到:“只要他们学不到正法,民无知也,那便无害也。”
正说话间,就见天空之上,白日里划过一道流星,仰头看去,原来是东方苍龙七宿中的第五宿,心月狐上分出的流星,落在了凡尘里。
众人具是高真,李律一切心知肚明,铁拐李和锺离权忙在手中掐算起来,片刻后,二人惊愕抬头,对视一番后,将目光看向李律,问到:
“教主,这你不管管?”
李律道:“贫道从来都不爱管闲事,从来只有事找我,没有我找事的,不过是星宿下凡而已,管他作甚?汝等好生修持,在一家丹道上多用些功夫,也此去凑这个热闹的好。”
锺离权道:“这等事,让人如何能静心修持,乾纲不振,牝鸡司晨,没得太让人笑话了。”
铁拐李道:“其中似乎还有佛门什么事?”
李律道:“他佛经取来之后,不得热闹一段时间么,尔等勿虑也。”
念完经,跟师父逛了逛庙里不对外开放的地方,收获颇多,一天下来还是很累的,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