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能信。”唐夜寒告诉萧泠自己总结的经验，趁着萧泠思考的功夫，一提剑，对着萧泠脑袋而去。

萧沁月忽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萧泠搂住，用自己的背迎接唐夜寒的剑。

利刃穿透身体的刹那，萧沁月内心翻滚着遗憾，他想着自己未完成的大业，想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想着过去的种种，所期盼的种种，但是所想、所期盼的一切，因为唐夜寒这剑，化为泡影。

就在萧沁月回忆、展望的同时，一缕绕在某人灵魂上的金丝消散了。

“金丝散，仙使亡，如此强烈的反应，说明那名仙使就在附近，难不成是……”

萧沁月无力的倒在萧泠肩头，萧泠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他狐疑地望向唐夜寒，像是在问“为什么要杀我”。

萧泠本就冷冰冰的一人，现在的眼神更是冷得可怕，唐夜寒不知道如何回答萧泠，她注意力转向别处。

剑过留痕，血痕。

青羽残兵能挡住唐夜寒剑的人，几乎没有，最后一名青霄弟子死去，唐夜寒的剑奔着周寒烟而去，周寒烟不慌不忙，颇有高手风范。

“唐老师我无意与你为敌，只要你相信，我可以发誓……”周寒烟表现出友好，唐夜寒剑回变招再出，周寒烟拆招的同时，气息平稳地说：“唐老师我……”

“就算你不说出去，叶翩蝶，萧泠，左婷，萧旭不会说？”唐夜寒觉得周寒烟的提议可笑得她都笑不出。

“我可以杀了他们。”周寒烟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