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在天极女帝给人的感觉。

“主子！”

“夜寒！”

“门主！”

……

唐夜寒一走出传送阵，各种声音传来，唐夜寒看着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

她深吸一口气，笑道：“诸位，我回来了。”

来到三不管，百里雪命人准备了丰盛的宴会，替唐夜寒接风洗尘，几人陆续落座。

秦江言观察着唐夜寒，发现她精神奕奕，气息内敛，看似普通人一个，却让人不敢直视双眼。

“夜寒，你在灵天是不是有奇遇？”秦江言笑问道。

“你看出来了？”唐夜寒眸光一凝，“我已经突破到灵帝境界。”

“真是太好了！”

“灵帝啊！”

“但是遗仙之中可是有灵神存在……”

“无事。”心寒淡漠的嗓音从屋外传来，“只要有我在，灵神不敢造次。”

心寒的来历，唐夜寒至今没有深究，在她想来，这样的人留在自己身边，不提任何回报是有些可疑，但这样的高手，杀自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他若真有所图谋，自己目前完全不是对手，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唐夜寒想说的话，秦江言替她说了出来，“我们现在的能力，只有你可以和遗仙抗衡，但你终究只是一个人，能牵制住多少灵神高手？况且，遗仙的手段繁多，或许下一次来的，就是灵圣境界的高手了……”

“如果遗仙真有灵圣境界的高手，也只会出现在上重天。”心寒打断秦江言的话，“上重天的强者满地走，最强的颜主还健在，遗仙就算有灵圣境界的存在，也只能藏头露尾，除非遗仙是想殊死一搏。”

“好了好了。”唐夜寒见气氛有些微妙，出言止住两人的辩论，“今天暂时不谈遗仙的事。”

接风宴继续进行着，心寒走到唐夜寒身边，附耳嘀咕了两句，随后离开了宴会厅。

唐夜寒拿着筷子没有动，心寒刚才说的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

“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寒门。等时机到了，你会知道原因。”

在心寒说出“我发誓”三个字的刹那，唐夜寒神魂震荡，知道这是心寒已神魂之力发下的誓言，若是违背誓言，定然会受到因果报应。

心寒的话，旁人是没听到的，但唐夜寒的表情所有人收入眼中，也都看到是心寒离开后，唐夜寒才出现这样有些茫然，有些震惊的表情。

尽管好奇心寒说的话，却没一人出声询问，大家吃着饭菜，只是多少有点食之无味。

月光照耀着大地，虫鸣声此起彼伏，微风拂过脸庞，有些湿润的凉意。

心寒独自一人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仰头发现今晚的月格外圆润，他停下脚步，不觉一笑：“终于……回来了啊。虽然成为了灵帝，但为什么有种不圆满的感觉……”

不圆满自然是因为唐夜寒的武道修为还没有到达灵帝境界，不过唐夜寒已经认识到这一点，突破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