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好奇的很。
启帝死因绝对不可能只是正常生病,这其中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闻言,江霜序轻轻回抱住了她。
“真想知道?”
“想。”
她点点头,目光无比坦诚。
江霜序也不打算瞒着她,把人往怀里按了按,低头伏在她耳侧,声音放轻。
“聊了一些旧事,惠妃与我母妃的旧事。”
他半睁着眸,虚虚晃晃盯着床内侧的帷幔,眼里毫无睡意。
宁烟听了惠妃与先皇后之间的故事,一时不免唏嘘。
“你父皇还真是薄情寡义。”
“啧啧啧,这点不好,你不要学他。”
江霜序一只手绕过来捏了捏他的耳垂,唇瓣啄了下宁烟脸颊。
“不会。”
宁烟脸颊被他亲的有些痒,忍不住扭着脑袋要躲,可又被人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她闹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突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
“江霜序,我好像知道了。”
江霜序挑了挑眉梢,“你知道什么了?”
“惠妃娘娘与皇后今后的关系应该会变好吧?”
都说这两人素来不合,但如今看来,传闻也不全然嘛。
这都是一起创死过渣男的情分了,不至于相处不好。
宁烟从他怀中抬头,眼里很亮。
江霜序轻笑一声,一只手蒙住她的眼睛,把人按在自己的胸膛里。
“他们关系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如果再不睡觉,我就要做点其他的事情了。”
宁烟被他说的脸色通红,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江霜序手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宁烟红着脖子呛他:“现在是国丧哎,你怎么满脑子只有这种事情?”
“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霜序深情不见半点悲伤,仿佛死了的不是他的父皇,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事实上,他的确也不在意。
宁烟愣了愣,就见男人伸手捏了把她的脸颊,轻笑着问:
“怎么了?这幅表情看着我,是觉得我冷血我无情,还是要说我跟他一样薄情寡义?”
宁烟瞪大了双眼,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学会反咬一口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诬赖我!”
“你这样说我也无所谓。”
江霜序轻哼一声,把人搂得更紧。
紧密到宁烟面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
像是雨滴砸落进平静的湖面,一圈一圈泛起涟漪。
很久她才等来江霜序的下文:
“在我心里,没人比你更重要。”